被传唤来的舞姬着白色宽袍,外笼青纱,纤腰盈盈一握,半抹sū_xiōng若隐若现,白嫩玉足轻点,翩跹起舞。
宴席之间,忽地就多出那点清新的意蕴,抬头,见眉如远黛,青山自在;垂首,是发如泼墨,流水潺潺,不矫不作,不躁不杂,心气常宁。
一舞毕,那女子只从容行礼,秀美的面容上表情平静,对席间的惊叹恍若未闻。
骆殊途应对完奉承,突然就看向一直不语的季北,挑起眉笑道:“季大公子,本王的舞姬如何?”那笑意,和人一样张扬,却分辨不出喜怒。
“回殿下,适才之舞不流于世俗,可谓惊艳。”季北不卑不亢地回答。
“嗯哼,”骆殊途一手支起下巴,红袖衬着一小截露出的细腕,色彩对比鲜明也灼人。似乎是想了一会,他才接着说,“那本王把她赐给你可好?”眼眸流光璀璨,惑人得很。
季北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惊讶,道:“王爷厚爱,草民不胜惶恐。”
“啧,本王最腻味装模作样的嘴脸了,行了,这女人就赐给你,那……”这舞姬叫什么名?
“青芜。”元宝机灵地接口。
“唔,随你叫什么,本王命你好生伺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