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找时间给妈买礼物的时候顺便挑个订婚贺礼吧。”肖珩替他盖被子,轻描淡写地说,自动自发地升级了对简母的称呼。
“嗯……”简淮琛困得人也迷迷糊糊的,没注意他的小心思,在肖珩吻他的时候回吻了一下便睡着了。
已是而立之年,却像永恒在时间里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肖珩注视着他的睡颜,摸摸他的脸,再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巴,只觉这个人他一生都看不厌,也要不够似的,最好满心满眼都塞着,走到哪儿都揣着——他的淮琛,他的琛琛。
周末,两人出门买东西。
简淮琛的感冒还没好,肖珩拿出条薄围巾就给他围上,下了车迎上一阵大风,他又回头要去车里找线帽,被简淮琛哭笑不得地拽住了。
“春天了啊,我没那么娇弱的。”
“你怎么感冒的?就是你平时不多穿点,伤风知道吗?”
“好好,你看你车都锁了,就别麻烦了。”他拉着肖珩,连哄带劝地把人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