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望向青年无波无澜的眼眸,道:“我与你之间,不可能一笔勾销。娄家的事,我会再去查,舒望,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他第一次说这种直白的话,甚至当年和木清风都没说过,因此虽已不是年少,也不免有些局促,内心升起忐忑的期待来,面上微微发红,情不自禁地凑近了,又说:“我以前仇恨魔教,从未想过对你的感情,只当是被你身体迷惑了……”
听到此处,青年的目光有一瞬波动,娄琉月心中一软,柔声道:“兔儿,你不爱听,那些事我不提了,只是你莫要再装作不认识我,好吗?”
骆殊途看着他,当真是被气笑了,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末了溢出一声笑来。他也不故作端庄了,半倚着车壁,凉凉地开口:“将军,本座问你,若魔教灭娄家属实,你怎么打算?”
“恐怕和以前一样,当时是被本座身体迷惑了?”他嗤笑一声,“别说本座看不起你,你的喜欢,值几斤几两?将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