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前庵后皆有侍卫把守,周遭并无闲杂人等出没,绝不会冲撞了公子。”福禄也道:“若是公子不放心,命几个伶俐的小子在前头探路,既不扰了兴致,又不失了礼数,岂不两全?”菀菊一忖,也觉周全,便颔首笑道:“这倒是不错,只是不知禄公公为何之前吞吞吐吐?”福禄、福寿一听,皆面露戒备。四顾一番,福禄方压低声音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吊索曲桥虽好玩,但那一头却是不能去的!”沈白奇道:“这一座桥有头无尾,又有什么趣儿?”一话未了,福禄忙道:“公子这话可不能教别人听见了,且听奴才仔细说来。”沈白允了,便听福禄说道:“这桥那一头亦是一座尼姑庵,是前朝一个贵妃带发修行之所。只是不知怎的,咱们圣上一登基便封了那儿,任何人都不得入。”福寿也说道:“传说这座馆子初建之时,有个工匠误入了那儿,最后……这事儿原本不该污了公子耳朵,只是这捻红庵是绝不能去的。”沈白怔了一番,不觉想起那梦中一处建筑上题着“捻红栊翠”四字,竟叫起来:“那座庵唤作什么?”众人皆是一惊,福禄忙回道:“唤作‘捻红’。”沈白喃喃道:“原来是一座尼姑庵。”
待沈白更了衣,菀菊取了冰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