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北风吹着有点儿凉,我恍恍惚惚地开车前行,途中路过我妈亲手扶持的凫山大饭店,鼻子突然有点些酸。
妈,我真想您,真想。
我在萧瑟的北风中一路哽咽着,终于独自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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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片阴霾的天色中醒来,日子还得继续。
打开电视,城市早间新闻里铺天盖地说的是昨天新协和工地上农民工集体跳楼的事件,死了两个,一个植物人,五个重伤。电视上的谢锦和被一堆话筒和录音笔围绕着,憔悴不堪;画外音中主持人义愤填膺地遣责着这个善良无辜的人,听得我心里鬼火乱窜,伸手关了电视。
新闻的最后一句是目前警方已经对此案进行立案侦查。
我给我妈的律师打电话,问这事情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唐睿在那边说难,现在老谢只能寄希望于破产重整或和解,但是集体跳楼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市上省上四大班子都在重视,估计连和解的希望也没有了。
“你在新协和里面只有两千万,还没有人格混淆,损失算是小的,就别去趟这趟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