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立刻精神大振,说白椴你小子说话要算数。
白椴说行,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就等着吧。
接下来的一天,我乐得跟抽风似的,连教官都拿我当神经病。
第二天下午部队的车把我们送回学校时,我跟野马似地就往宿舍跑,洗了澡,把浑身都收拾妥当了才给白椴打电话,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接风啊?
白椴说马上,我现在在解剖楼,要不你先过来找我?
我心想怎么都行,兴冲冲地奔解剖楼去找白椴。当时是下班时间,楼门口的铁栅栏已经关了一半,解剖楼平时人就少,这时候更显得阴森。我找不到路,摸出手机想跟白椴发短信叫他下来接应我,但一条短信还没编完的功夫,我就听到了白椴的声音。
“跟你说了不可能,再说难听点,你就别那么贱!”白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