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到了第六日夜里,才有人来敲廖思平的窗户。咚咚连响几声,而后那木窗吱呀一声开一道缝,伸进一只手来,手中还拎了挺大一个油纸包,就听外头轻声道:“娘子,我给你带烧鹅来了。可想我没有?”停了片刻,却是无人答应。窗外头常豹觉着怪奇:明明屋里灯亮着,细听还有喘气之声,按理说现下早该骂过来了,却怎是没个回音?乃急忙推开窗户,手上一撑,跃入了屋内。这一进屋,却是登时愣在了当场。原是那廖思平近几天已成了习性,每至夜里便要自闯后门,鼓捣一番才能入睡;此刻便叫常豹逮了一个正着。就见他下身脱了一个光溜,上头也只着了xiè_yī,还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