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追不?”
“虾兵蟹将,不足挂齿。”刘琸驱马来到已昏死过去的阮韶身边,低头俯视,冷笑道,“抓着正主,足矣。”
越王子府,重兵把守,士兵环卫。刘琸挥去随从,独自走进卧室中。
床上躺着一个人,枯瘦憔悴,面色如纸,透着青白的死灰之气。
“太医说本王那一箭虽然没要你的命,却伤了你心肺。往后刮风下雨,霜降落雪,你都少不了受一番病痛。”
阮韶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一言不发。
刘琸冷笑,“本王有一个消息,是关于你那逃奴……不,是你那主子的。你可要听?”
阮韶涣散空洞的视线终于有了生气,把视线投向了刘琸。
刘琸却是没由来地一阵愤怒,狠狠道:“越贼好策略,竟然一开始就使了这调包计,拿你这个小官之子替换了王子。现在那真正的越王子带着他名正言顺的娘子回了越国,正雄心勃勃地打算篡位呢。至于你这个小棋子,他们估计顾念不了那么多了。”
阮韶眼神闪动了一下,依旧什么都没说。
刘琸视线落在阮韶散落在枕席上的乌黑发丝,手轻抚上去,然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