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笑道:“我娶谁都不差,只要母后钟意。”
说着视线又向对面远处飘去。阮韶正侧着身子和坐在身后的欧阳臻说笑,神态亲昵,对满堂绝色视若无睹。想也是,他是个尴尬无用的越国质子,这些美人都被家人送来打算换个好资本,又怎么会浪费在他身上。
只是阮韶这段时间似乎又长高了些,面容越fā_lún廓分明,唇红齿白,长眉凤目,七分斯文,三分慵懒,又穿着重色锦袍,头戴玉冠,只随意一坐,一股fēng_liú潇洒之意流露出来。
刘琸心想,这劳什子静山郡主,呆板得像个木头人,哪里及阮韶十分之一的风韵?
可惜生得再好,也不过是个小国质子罢了。
来来去去的那些王公女眷,都止不住往阮韶那里瞟,一半给了他,一半给了他身后的欧阳臻。欧阳臻这两年也出落得越发英武俊朗,行事倒是一如既往地低调。
太子道:“听说你上个月又才和那个欧阳臻比试了一场,各赢一局,又是平手?”
刘琸不耐烦道:“他有伤在身,我赢了他也胜之不武,于是点到为止。”
太子意味深长道:“韶王子自己是个庸才,身旁却有这么出色又忠心的侍从,还真是好运。”
那头,静山郡主正跟着父亲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