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关系,西门吹雪竟还真的回答了,“七岁练剑,七年有成。”
“那你还真厉害,我可是被师父逼着学了十五年呢,硬是要我改掉用剑手法。我就不明白了,剑本利器,握在谁手中就该跟谁走,师父干嘛一定要我和其他人一样用法?”
“你对剑不够诚。”对于这种人,西门吹雪一贯的态度都是冰冷的,但此时,西门吹雪却没有如此,因为他觉得,不管少年诚的是什么,那种剑道之上的造诣都已经足够让他热血沸腾。
“别跟我谈这个。”唐景云撇了撇嘴,对于这个问题十分不耐,“你们这些握剑规范的人就是诚了?我照着自己心意用的人反而不诚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剑是你的主人还是你是剑的主人?就算人剑合一吧,那剑不还是应该照着你的意志走吗?”
西门吹雪脚步微微一顿,继而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声音之中染上了几分疑惑,“这也是诚?”对一心剑道的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