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伴侣,都能参加比赛?”莫忻侧头询问。
“是的。”安德鲁颔首,旋即十分紧张的道,“媳妇,你不会是看上谁了吧!”
莫忻懒得理安德鲁的话,只是似笑非笑,“你觉得我会看上谁?”
“看上也不是不行。”安德鲁没想到自己独占媳妇的时间竟然如斯短暂,深情悲怆的咏叹,“啊,媳妇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孤苦伶仃的样子么,媳妇啊,你真的忍心开心的时候我在小黑屋里痛哭流涕么。啊,媳妇……嗷!好痛!媳妇,你干嘛揍我。”
莫忻不止脸抽筋,觉得全身都抽搐了,他怎么没想到安德鲁如此之二货,他么的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么。这货完全拉低了他的智商。
“闭嘴。”莫忻就算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总觉得与这厮走在一起很丢脸。
“哦。”安德鲁感觉到自家媳妇好像生气了,顿时老实了,凑近莫忻身后傻笑,“媳妇,其实我很强的,你不要看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雄性了。”
“比赛要开始了。”莫忻走入会场,环顾四周,发觉他那身金丝袍子好像鹤立鸡群呢。
“媳妇放心吧!一切有我呢!别看他们人多,雄性战斗比的是质量,数量再多也没用的!”安德鲁相当自信的拍了拍胸口,满脸的傲气。
莫忻挑眉,回忆安德鲁一人战十人却将十个雄性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的确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典范。
莫忻摸了摸凑近的大脑袋,叹了一声,“安德鲁啊,你说你长这么大,是不是光长个子没长脑子呢。”
“啊?”安德鲁愣了愣,委屈的小眼神抖啊抖,“媳妇,你嫌弃我笨么?”
莫忻瞧着安德鲁头顶的耳朵一颤一颤的,心里好像如同挠了痒痒,有点想他家的小黑了呢。
不知道安德鲁变成小老虎什么模样。知道这厮是奥斯维德家的老四,莫忻彻底安心了,他的四撮虎毛都有着落了。
不知道现在就几根安德鲁的虎毛成不成。想着莫忻瞄了眼安德鲁欢快摇摆着的虎尾巴。
然后莫忻就发现虎尾巴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抬了抬眼,“你凑这么近做什么?”
“我看媳妇喜欢我的尾巴,我就递给你。”
莫忻挑了挑眉,哼了哼,“我只是想将你尾巴毛撸下来。”
“撸,撸下来?”安德鲁鼓起包子脸,“可是媳妇很痛啊,你要的话,我剪给你成不?”
“真给?”莫忻眼底划过一丝幽暗。
安德鲁挺胸抬头,“当然,我媳妇要啥我就给啥!能让媳妇喜欢,我也欢喜!”
语毕,安德鲁真的用小刀刷刷几下把好好一个尾巴给割成了秃毛。
“媳妇~~屁股有点凉。”安德鲁委屈的眨着眼睛,抱住莫忻猛蹭。
能不凉么,都秃了。
莫忻深吸一口气,收起安德鲁的红毛,递个围脖道,“行了,把尾巴缠在裤腰带上,这个给你披在腰上。”
“哦!(⊙o⊙)!这是定情信物吗?”安德鲁眼睛瞪的溜圆,眼底闪烁闪烁。
定个屁。莫忻心中淡淡的反驳。
莫忻默默的听着比赛的规则,抿唇良久,终于得到两条规则:一、等级范围内无限量使用令牌,二、只要不杀人手段随便使。
真是够狂放的规则了。
安德鲁瞧了瞧四周已经动身的人,凑近询问,“媳妇,我们也开始不?”
“等他们走完的。一会我带你过去。”莫忻会说自己受系统启发,制作了个瞬移的金令牌么。
安德鲁虽然疑惑自家媳妇怎么带自己,但作为妻奴他还是相当听媳妇的话的。
场地剩余不过几个人,莫忻便打算带着安德鲁离开。
“你是今日的那个金级令咒师?很厉害?”一个雌性与十多个雄性走近。
莫忻无声的询问,话说他认识这个人么?
可能也发觉莫忻的疑惑,雌性道,“我是你今日对战的银级令咒师的师兄。虽然我明白你们对战没有错,但我还是要为我的师弟报仇,所以我们场地上见。”
莫忻摸了摸下巴,啧,这是打了小的来了个大的?那他胜利了是不是老的也要出来出刷存在感。不过他,他们这师兄弟的伴侣数量都那么可观啊!吾辈佩服!!!
“媳妇?”安德鲁不喜欢自家媳妇眼中有别人,小心的晃了晃媳妇的手臂。
“嗯?我们走。”反手抓起安德鲁,莫忻晃了一张令牌。两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砰。
嗷!
莫忻颤巍巍的将屁股从安德鲁的脸上挪开,看到了鼻血纵横的雄性正眼神迷蒙的傻笑。
突突突,青筋暴跳,麻蛋,收起你那一脸的痴汉模样!自己屁股上一定沾上了这厮的鼻血,混账!!!
“给我起来!”
“媳妇的身体好香啊。好喜欢!”安德鲁咯咯傻笑,一脸痴迷的将目光定着在莫忻的两丘之上。
莫忻脸色铁青,一拳头抡了出去,“你他么的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嗷!!!”安德鲁捂着鼻梁吸了吸,立刻记吃不记打的讨好,“媳妇别生气,我们看看到了哪里了?”
哼!莫忻冷冷的斜睨安德鲁一眼,转身四顾,这里是一片森林?那么就是说他们要在这里找到所谓的营地令旗了。
考验的不过是对令牌的拥有与使用情况吧。莫忻淡悠悠的琢磨完,给自己甩出令牌‘顺风耳’、给安德鲁一枚‘千里眼’。
“仔细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