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忽地想起一事,赶紧坐正身子,一脸办正事的模样看着任良延。
“干嘛?”得逞不了的任良延一脸不爽地看着兆籽。
“我从老家带出来的。”说完从口袋内掏出一封年代已久远的书信。
“你这几天原来是跑回老家了!”任良延边说着边取过书信。“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以为你出事了。”
“没事。”此话一出,任良延睁大眼看着兆籽,一副我儿已长大留不住的表情,顿时摇了摇头,不理睬兆籽。
打开书信。良久,任良延郁闷地看着兆籽。
“你这是要我自己去举报自己呢?你要知道,这事要是成功了,你我都逃不过。我爸可是在里头干过事的,你又被抓过。桂宇要是真被抓,我们可是在这儿待不住的,至少要去外头避到他们全部的部门全关了。要是他只是由此被抓而不是全部机构全权破败,我们可是一辈子都回不了家的。”
“要逃出国?”兆籽单纯的以为那信交出去就没事了,想不到连家都会回不了了。
“反正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任良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却万万没想到,兆籽取回了书信。
“我拿给我哥,我和我哥一起出国。”兆籽竟是如此回答。
“你当这是机票啊?玩意儿,拿来!我去找卫芾,看他有什么办法。反正你收拾好行李,这事一出,两三年内我们是回不来的。桂宇他的人至少现在有不少在涉黑的,我们逃出国,我妈家有人护着我们,比国内安全。而且那桂宇我爸也说了,他想洗白,但国外无势力,国内就只能干等着消失。”
“我才不要跟你出国。”兆籽舍不得这儿与大家,任良延却会错了意。
“好歹我也照顾了你那么久你这么对我?”任良延气得一把推倒兆籽,稍不用心,不慎用力过度兆籽直往后倒地,吓得任良延赶紧扶抱起兆籽直揉着后脑勺。
“不痛、不痛……”任良延像对待小孩子般安抚着兆籽,又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干嘛不跟我去?你那么讨厌我?我可是对你不薄呐!”
“你干嘛推我?”兆籽泪水都出来了,直揉着头。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你气的。”任良延有些紧张地说着。
兆籽听着可委屈了,便直盯着任良延看。
“对不起,我真不想的。”把头埋于兆籽项间,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没讨厌你,良延。”
“那必须的,小时候我那么关照着你,你要不喜欢我,我就把你一个人送出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们在干嘛呢?什么时候有一腿了?”小妖正站于大门后面,直盯着坐于地中紧紧相拥的二人。
“我不是把门锁了吗?”任良延倒是不避违,可兆籽却是全然不知何意。
“妖不是人可以进来的。”兆籽的头还是很痛,一直不停手地揉着。任良延见着伸手又帮着揉。
“就算你不是人,也用不着用这招来我家吧?”
“怕我看到你们办啥不好的?你连兆籽都敢招,小心我告诉他哥去。”小妖边说着边打开大门。
樊瀚清从外走入,手里提着一些水果与蔬菜。
“他哥管得着吗?兆籽答应不就得了。”任良延很是自然地说着,其实心里是十分在意兆籽怎么看待的。知道此事无何大碍,但期盼着兆籽的答案。
“他懂什么,我问他去。”小妖可是了解兆籽。
任良延抢先开口问着兆籽:“让我照顾你不好吗?看你哥累着。”
“好啊,我不想我哥累着。”打开任良延停于头上的手,朝樊瀚清走去,拿走他手中的东西走向厨房。
“我还没问呢,你有胆儿别加后面那句。”小妖哭笑不得。
“别伤着他们的感情了,多么不易还这么说。”樊瀚清拉着小妖靠近自个,阻止再乱胡说。
“让我得瑟一阵子不行吗?那么见不得别人好。给你们说件事,我有可能要出国了。”
“好好的干嘛又回去?你妈那儿忙吗?”樊瀚清不解地问着。
“国内要出事了,好好照顾兆籽。这几年内,我是回不来的。”任良延轻叹着气,也是无奈。“没办法,谁让兆籽全家最大呢。为了他不就几年见不上面而已嘛。”
其实心里十分埋怨兆籽为何不与自个出国!
兆籽虽以前被抓过记名于那部门内,但还真不至于逃出国。刚才那不过是玩笑,因为不舍兆籽才说的。一个人出国去本想再骗兆籽一起走,但他不愿意啊!人家有哥哥。
***
xx医院董事处内。
“这年头的小明星哪个不都去倒贴人了?呵……我这有几个,男的不好这口,您自个留着吧。”桂宇靠坐于办公椅上打着电话,正笑得春风得意间,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几乎差点魂飞魄散。
“滴……”的一串响,另一头的固机电话响起,慢悠悠地挂了电话,这才接另一头的固机。
“院长,大事不妙,老窝点被查了。”电话里头第一句话倒是报急,桂宇惊慌地手都抖了起来。
“话好好说明白点,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有人上门来查了,不少人呢。”
“怎么样了?”桂宇急切地问着,祷求一线生机。
“我们一伙人在那办事被抓了,不过还好查不到那机构处。”
“那些货呢?”
“正在搬运,人也被送山上去了。”
“赶紧点!”那法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