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成鬼了我不也看得见?管他呢,反正小妖熬得过去的,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待画好了画,兆佥把画放于桌子上用抽纸盒子压住一角,朝房外走去。
“现在他们正在吃宵夜,我去看看小孩们还有那几位多年不见的……亲爱的人们。”兆佥轻声对着柴骊摇说着。
难以割舍,但不得不离开。兆公年纪也大,也只有看重他了,既然不允许他回来,那么兆佥只有听从了。
“你好,又见面了。”江泯拿着浴巾从楼下而上。
“您好。”江叔,这么多年,你还那么年轻呐。兆佥感慨地想着。
对了,任良延有提过关于兆籽受刺激事,江叔是学过那方面的,应该会知道吧?
“能问您一件事吗?”
江泯笑脸回应,点头以示同意发言。
“如果人受了刺激变得神智不清了,那能好吗?”
“这若要变得与以前一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奇迹。是你的那位弟弟?听卫芾说过你的情况。”
“……”他没说什么吧?不过应该不知道什么吧……
“我弟小时候好好地,但失踪一年后回来便变傻了,好像故意在逃避什么。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