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燕飞的包还在包房里呢。梁琴马上来到收银柜台问:“老板,刚才你们有一个服务生到我们包房说有人找我的一个同学,他人呢?”
正在忙活的老板惊讶地说:“找你们同学?哪个服务生,我没见著啊。”
“就你们的服务生。”梁琴左右看了看,一指正在上菜的一个女服务生说:“就她。她说有人找我们同学,叫燕飞。”
梁琴的话刚落,还不等老板询问那名服务生,坐在大堂里的四个燕飞的保镖同时站起来冲了过来,抓住梁琴就问:“燕飞出去了?”
梁琴懵了,一人马上焦急地说:“我们是燕少的保镖,我们没看到他出来!”
“啊!”梁琴顿时慌了,“刚才那个服务员到我们包房说有燕飞的一位同学找他,燕飞离开後就一直没回来。”
“多久时间了!”另一位保镖马上开启手机上的一个跟踪软件,同时还有一位保镖立刻联系老板。
梁琴出来前就看过时间,迅速回道:“燕飞离开有二十分钟了。”
放开梁琴,那位保镖冲到也傻了的那位服务员跟前一掌挥开对方手上的盘子抓住了她,饭店里喧哗响起。
燕飞今晚不回家吃饭,岳邵和孙敬池正好也有个应酬要去出席。两人离开公司後直接到酒店去。半道上,岳邵的私人手机响了,一看是保镖的,他马上接听。
“喂?”
十秒不到,岳邵破口大骂:“我草你们全家!飞要有个好歹我诛你们九族!你们马上去追!我这边立刻派人!草草!”
迅速挂了电话,都来不及跟孙敬池说明,岳邵手不稳地拨通岳凌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岳邵就大吼:“岳凌!你嫂子出事了!你马上联络大侃,带上青木组,我让人跟你联系定位你嫂子的方位!”
也不等岳凌那边反应,岳邵又迅速挂了电话给保镖打电话,并快速对脸色剧变的孙敬池说:“二十分钟前有人在饭店偷偷绑走了飞。”
“我马上打电话!”孙敬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但他没有丝毫的含糊,先立刻给远在西杭的萧阳打电话,然後他迅速联络自己手上的人。岳邵直接让司机掉头回公司,孙敬池让父亲调直升机过来接他们。
西杭,萧肖接到电话後拿了手机就往外跑,直奔停机坪的直升机。和他一起在西杭坐镇的何开复也慌了,迅速打电话给帝都的各路人马。天已经黑了,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在帝都平静的表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暗流。
一辆白色面包车朝著帝都郊区行驶而去,正遇到下班期间,面包车上了环形高速後速度慢了下来。车内的一个人对开车的人说:“想办法插车道。”
“好。”
司机挂档,在车流中抢占一个个车道试图尽快离开拥挤的主城区。
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车内的三个人都没有在意。在帝都这片天空,直升机是常态,每天不见几架那都不能叫帝都。
“轰隆隆——”
七八辆摩托车速度极快地在车与车之间的空隙处穿梭而至,司机看了几眼後视镜,摩托车车灯的反光刺得他不得不移开视线。很快,那几辆摩托车就行驶到了他们附近,然後放慢了速度,司机看了眼他们的摩托车,咋舌,都是几十万的哈雷。
“又是哪出来的富二代,这麽嚣张。”
车内的另一个人说:“这是帝都,什麽都见怪不怪。”
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人脸色严肃地说:“别管这些,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不说话了。
那人看了眼晕倒在後面的燕飞,眼里是阴骘。
前方的车车速越来越慢了,开车的人焦急地不停按喇叭,可堵车是老天爷也解决不了的。庞大的车流渐渐的停了下来,喇叭声一片。
“怎麽停车了?”严肃男子问。
司机回道:“不知道。可能是前面出事了吧。按理说不该堵成这样,今天又不是周末又不是节假日的。”
另一人道:“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严肃男子往後看了看,又看看表,心急火燎,他们必须尽快离开市区。坐在他身边的同夥看到他如此的焦急,宽心地说:“胡哥,别急,他们不会那麽快就发现是咱们做的。等到警察找到咱们的车,咱们早就跑天边去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岳邵他们严密追捕的胡雷。胡雷咬牙切齿地看向燕飞:“要不是这小子吞了咱们一批货,我现在就做掉他!”
他身边的人说:“胡哥,就算拿到那批货咱们也不能轻饶他。要不是他出卖咱们,小天他们也不会死。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对!一定不能让他死得太容易!”司机附和。
“碰碰!”
突然,伴随著几声巨响,车身一阵颠簸,车内的三个人脸色都变了,司机和那个年轻一点的人脸都白了。周围仍是喇叭催促声,没有什麽异状,好像刚才那几声巨响是假的。
“怎麽回事?”
司机两个手心全是汗。直升机的声音响彻天空,似乎就在他们头顶。
胡雷的眉心紧拧,他喊住准备下车的司机:“别出去!小心一点!情况不对劲!”
“不会是他们找来了吧!”司机怕了。
胡雷一听,马上窜到後面在燕飞的身上摸了半天,然後不确定地说:“这小子身上没什麽可疑的东西。”
这时,司机大喊:“动了动了!终於动了!”
他赶紧发动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