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气流。
我挣扎了几下想要下来,圣夜却愈发抱得紧了。“别动,希洛飞行速度太快,你自己一个人撑不住气流的冲击,再动信不信气流压力把你的内脏都压爆了。”我立刻不动了,索性大方欣赏了一会圣夜美丽的脸庞。眼角瞄到希洛白色的翅膀便问:“为什么不叫库洛来?”
圣夜淡淡道:“库洛耐久力更好,擅于长时间飞行,而希洛更擅长短距离高速飞行。我们这不是赶时间嘛。”
我干笑了几下,觉得自己笑的特扭曲。
的确,不出一刻钟圣耀殿的恢弘的身姿便出现在视线中,斜斜的阳光在它背后洒下一片阴影。用手遮挡住刺目的阳光我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朝阳还是夕阳。
希洛稳稳地停在圣耀殿的入口前,圣夜却没有放下我而是直接跃起飞入圣耀殿内。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卧室,宽敞明亮,巴洛克风装潢,装裱精美的油画,芬芳美丽的鲜花,墙壁是淡淡的米黄色,阳光散落,四处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圣夜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拉住了房间所有的窗帘,房间暗下来,我忽然有些紧张,身体像一个鱼干一样动也不敢动。
随后他走过来缓缓卸掉了头上的羽翎解开发带,他弯腰双手撑在我耳边一头银丝如水银般倾斜在我身上,他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被他看得有些窘迫,扭过头道:“圣夜殿下,不必勉强的。”圣夜没有说话我便接着道:“殿下,那日晚宴时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解围才说帮我进化,我也只是为了逼北镜放手才答应的,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真的不用……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我措手不及,猛烈的带有侵略性的唇舌席卷而来,几番撩拨之下我微微张开唇齿,火热的舌便探进来,攻城略地,几乎要将我吞没。他伸手解开我衣服的扣子扯开衣服一双微凉的手便朝内衣中滑去。
我身子一僵,脑子里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圣……圣夜殿下!等等!”
圣夜愣了愣抬头看着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他冰雕玉砌的脸上漾起一抹微笑俯下身子双手轻轻环抱住我,在我耳边柔声道:“怎么了,你害怕?”
“没,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还未等我开口他忽然有些黯然道:“你还惦记着北镜?”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北镜,我忽然有些生气,用力推开他脱口而出:“你还不是把我当做琉光。看清楚了,我不是琉光!为什么你们一个个总是把我当做琉光,我不是你们纪念琉光的替代品!”
圣夜忽然抬起头深邃的瞳孔注视着我,一望无际的蓝色。我忽然有些心酸,发达的泪腺开始涌动,用胳膊挡住眼睛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
不进化也无所谓,我再也不想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玩弄了。
忽然发现变成少年后的我,心也变得柔弱起来,越来越禁不起欺骗与伤害。
也不知道圣夜有没有看我,我涩声道:“我不想进化了……”
圣夜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我的手臂被他轻轻拿开,眼泪立刻哗啦啦的涌出来,我就像一个被夺走糖果的小孩,满心委屈。圣夜俯下身子,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滴,最后他在我耳垂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好,那下一次等你准备好了再来。”
说完他轻轻帮我扣好衣服扶我坐起来,他像个大哥哥一样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说:“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顿了顿他接着说:“如果不想别人帮你,你可以尝试着自己突破进化。”
我点头,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我忽然很想问他,你们是不是没有爱照样可以为了泄欲而□□。后来想想又觉得可笑,真是无聊的问题,自己曾经又何尝没有过这样的冲动,只不过被道德所困自我束缚罢了。这些魔头没有束缚,而且以圣夜的姿容、妖神之首的名头倒贴上来的男男女女估计都可以从圣耀殿排到一天边界去了。
自嘲般的笑了笑,提步往门口走去。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浮黎,我并没有把你当做琉光。”
☆、r 22
我脚步一滞,难以置信地回头,却看见圣夜兀自端着琉璃杯静静站在窗前,窗帘被拉开露出天边卷动的浮云,微风吹起纱帘和他银白的发丝,他就像是一个老者,举杯独酌阅尽世间沧桑。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忽然就沉静下来。
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就算他没有把我当做琉光,方才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进化,并没有真实的含义,无感情更无心。
这样也好,想想方才的确是自己的错,这么好的机会有幸让妖神之首帮我进化,说不定我便能一举进化为魔头,我自己却主动放弃了万人向往的机会。先自己静静吧,等过一段时间,圣夜殿下如果还愿意……如果不行,就继续当我的小恶魔呗,大不了自己修炼个几百年也就突破进化了,反正魔的寿命足够长。
提步走出圣夜的卧室,一边低头神游着一边往自己卧室走,等我想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早都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但眼前墙壁上的一幅画却十分熟悉,画中少年时期的圣夜安静的靠在树下,眉眼精致,神情恬淡。
这幅画我之前就看到过,如今看来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不禁伸手抚摸着画中的圣夜,究竟是谁画了这幅画呢,画得如此神形具备,如若不是用心描摹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