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恒把搭在水槽上那只手放下来,轻轻,轻轻地,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急切但是这么小心过,垫压在方知的脑袋后面,托住他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碰向方知的嘴唇。
方才在烧烤店饮酒,方知的嘴唇还有一些水色,看着是色泽很好看的红。商恒食指触到方知的唇,就拿不开手了。轻轻拿手指压上去,又加了拇指,轻轻摩挲,他感觉到酒精顺着手指蔓延过来,方才的凉水澡白洗了,出了一身的汗。商恒收了手,看着方知合着的眼,眼睫都像是一根根抹了酒,湿漉漉的,还迷醉般的勾人。
商恒靠得再近些,他分明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呼吸能轻吹起一些方知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的喉咙发干发紧,他大概从没有这么想吻一个人。
想吻到都忘记,方知是不是乐意。
方知的安静的脸强烈冲击着脑内最冲动那只兽,笼门大开。
我现在要吻你,我现在要吻你。
商恒脑内开始空白,因为靠得太近,方知的呼吸开始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