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个后槽牙都给打掉了,啧啧……这是人打的吗?”
“…………”
“怪不得那几个混混儿现在提起他还直冒虚汗,说是以后死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全都以为他是职业拳击手。”
没错,夏炎是个天生的打手,就连俞远自己在第一次与他过招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叹他的格斗技术。他斗殴的套路让人猜不透,他永远可以在几招内就摸清对手出拳的套路,然后师敌长技以敌制敌,光凭这一点夏炎就能所向披靡。
俞远发觉自己很有兴趣听其他人谈起夏炎,尤其是跟他打架有关的内容。其实这几天在医院躺着没事儿俞远就经常会回想那晚在胡同里夏炎出手打人的场景,那种雷厉风行、一拳一个的架势让他这个一向对打架斗殴见惯不怪的警察都看得心惊肉跳。
这个夏炎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俞远琢磨不出来。
赵小懿从医院出来后,接着就来到夏炎的洗车场。正在做事的瞎子见有警车驶了进来,走过去刚要招呼,一看下来的是赵警官更加热情了。
“赵警官洗车啊?”
“不,我找一下你们夏老板,是公事。”
瞎子一听,炎哥又犯事儿了?不可能啊,这些天他都在洗车场没出去过,一天三餐弟兄几个都是一块儿吃的,他哪有时间出去单独作案……
“别误会,”赵小懿似乎看出瞎子在想什么,解释说:“这是好事,你们老大又帮了我们一大忙,我找他做做笔录,提供些犯罪信息。”
瞎子一听老大又学雷锋做好事了,忙不迭的冲上楼叫夏炎,乐的跟什么似的。
过了五分钟,夏炎穿着小西装打扮的蹭光瓦亮的从楼上走下来。咦,怎么就赵小懿一个人,俞远哪儿去了?
“夏老板你好,又来打扰了。”赵小懿伸手跟夏炎握了握手。
“赵警官你好你好,”夏炎朝外头喊了一声:“小五,帮赵警官把车子洗了!”
“别别别,夏老板你客气了,这样我可不好意思再来了。”
“再不接受我就只能理解为赵警官瞧不起我了。”夏炎展开眉目笑道:“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什么夏老板,难听死了。”一听就是没文化没素质的暴发户称呼。
赵小懿拗不过他,也就没再跟他客气:“那有劳夏老板了……”话还没说完,见夏炎拧着眉头看着他,才反应过来:“……那我就跟大家一样,叫声炎哥吧!”
夏炎满意的拍拍赵小懿的后背:“兄弟你坐着,我给你倒杯水。”说着,故作镇静的走到收银台边上,低声问瞎子:“怎么就他一人,俞远没来?”
“没来,怎么了?”
“为什么没来?”
瞎子一脸错愕,说:“炎哥您是在问我吗?我哪儿知道啊?”
夏炎才问出来就知道自己脑子进水了,这是什么问题啊?瞎子怎么可能知道。俞远还没出院?没这么严重吧?又或者是他不想见到自己?憋着这些疑问,夏炎抬了杯茶水给赵小懿。
赵小懿接过茶杯开门见山的说:“炎哥,我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俞远遇袭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
夏炎点点头,做个手势示意他接着说。
“事发地点在草园胡同,事发时间大概是晚上九点半左右,对吗?”
“是的。”
“当时你是怎么发现有人在巷子里斗殴的?”
夏炎回忆了一下,说:“当时我刚把相亲对象送回家,准备散步回洗车场,走到胡同拐角时隐约听见些怪声音,一开始以为是俩小年青儿在办事儿,还没等我反应就被俞警官一甩棍抽我脸上了。”说罢指了指自己脸上从眉心划过的一条伤痕。
看赵小懿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夏炎又接着说:“当时我以为皮都炸开了。”
赵小懿看着夏炎额头上若隐若现的印子,没有怀疑他的话。俞远习惯使用甩棍他是知道的,甩棍的杀伤力他很清楚,抽到哪里都是钻心的疼,但一般不至于致命,“然后呢?”
“我缓过神来一看是警察被围殴,而且是五对一,觉得太不厚道了,于是就上前帮忙了,打了一阵子我才知道是俞警官。”
“那个带头的混混儿——也就是后来用刀刺伤俞远大腿的人你还能认出来吗?”
“能。”夏炎肯定道。
“具体细节你给我说说吧。”
“当时刚把那几个小子收拾服帖,俞警官给你们所里打了个电话让你们过来领人,之后就跟我随便聊了两句……”夏炎把当时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赵小懿都一一记录了下来,并且发自内心连声感谢夏炎。可以说是他救了自己好兄弟一命,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夏炎刚好经过,如果不是他的侠肝义胆,也许俞远那晚就挂了……
“赵警官,俞警官没什么大碍吧?”夏炎终于忍不住问了。
“他没事儿,再休息十天半个月的又可以跟原来一样扫街抓贼打架了。”
说起打架这事,夏炎突然很好奇:“俞警官是你们所里最能打的吗?”
赵小懿勾起嘴角笑了笑:“我们所里算什么,整个东城分局他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看着夏炎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赵小懿接着说:“我跟俞远是公安大学的师兄弟,他大我一届,但是在我刚进学校的那一年就知道有个叫俞远的大二的学长,拿了那一届学校的跆拳道和散打冠军,这是学校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年轻的双料冠军,第二年,也就是他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