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
回到院落的时候侍卫照例守在门口,我独自在院中呆呆坐了半晌,身上渐渐变得冰凉也不自知。仆人送来晚膳,我实在吃不下便吩咐他端下去,他却低着头一动不动。我觉得不耐烦,刚想命他下去,他却抬起头来沉默看着我。
我下意识就立起身来,几乎尖叫出声,压抑了半晌才低声颤抖道:“秦武……”他面容黝黑,穿着仆人的布衣,我却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看着他。他依旧面无表情,却伸出手在桌上写下几个字,我凝神看,末了点点头,又无声作唇语,“苏禹和小鱼儿呢?”他伸出手写下“平安”二字。
我一颗心终于放下,心神也清明了许多,敛下失态之色,重新坐下来扒拉了几口饭,装作已经潦草吃过的模样。他收拾好碗筷后转身便走出去,我盯着他灰色的背影,缓缓闭上眼。
☆、交谈
晚上卓千玉很晚才回来,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身旁多了一具温热的身躯,下意识便抱了上去。耳边有人轻笑,声音低沉磁性。我簌然一惊,立即清醒过来,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张素白如玉的脸,含着笑意定定地看着我。反映过来之后我立即想要向后躲,反被他紧紧搂住,温热的气喷洒在我的脖颈上,酥□□痒的。我被他圈在怀里,像被保护一般。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尴尬地随意找了个话题,他眼光一闪,微微笑道:“手下有人不听话,我处理了一下,回来便晚了。”他又欢喜地轻声道:“今天没有见到我,言想我吗?”我迟疑一下点点头,他眼神蓦地发亮,仿佛一瞬间燃起熊熊的火焰,能将人灼伤。我慌张地躲开他的目光,却被一把扭过下巴强硬地吻住。
他的吻炽热而暴烈,生生夺取我的呼吸,我嘴唇发麻,一边竭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一边心惊于身下被紧紧抵住的火热。他眼神微暗,沙哑道:“言,叫我玉。”我不想与他纠缠,只好应和着唤他,“玉。”他眼神愈发暗沉,呼吸急促了些,“再说一遍,言,再说一遍。”“玉,玉。”双手被一条绸缎牢牢捆住,压至头上,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张地死死盯着他,语气哀求,“玉,我不想,求求你,不要…”
他啃上我的锁骨,一只手探进我衣襟内瑟瑟发抖的身体。他像一只吞食食物的野兽,不遗余力地贪婪索取着每一寸甜美。我绝望地无力反抗压在身上为所欲为的躯体,宛如雨中受惊的雏鸟,最脆弱的地方被迫承受最粗暴的欢爱。
而疼痛是如此地强烈与深刻,断断续续的□□宛如被撕碎的一张白纸,裂痕横穿过灵魂的烙印。我怔怔盯着头顶的灰黑色房梁,瞳孔仿佛形成一道一道的光圈,摇摇晃晃的身体从最深处被残忍剥夺,我微微启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整一夜的持久的伤痛让我疲倦不堪,终于在临近清晨时我失去了意识。此刻的黑暗却是如此令人安心,我安然地忘记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晦暗,所有的不快都在此刻远离,我几乎产生了一种还在前世病床上的错觉,醒来便是入目的冷漠的白色。然而真正睁开眼却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和紧锁眉凝视着我的卓千玉。
一颗心骤然坠入谷底,我懒懒地想要坐起身,下身却传来令人羞耻的疼痛。他贴心地环抱着我靠在床边,柔声歉意问道:“言,对不起,昨夜我忘情了。”“水。”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眼神晦涩,我默然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言,言……”他怜爱地环着我不断亲昵地唤我,我只慵懒地垂着眸任他的体温紧紧传递过来。
整整一天他都在房间里陪着我,些许是因为歉意,我提出想要过几天去看晚上举行的灯会时,他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去灯会的前几天我都窝在房间里养伤,他也没再强迫我,只是每晚都要紧紧搂着我入眠,我从一开始的无法入眠到后来的渐渐习惯,也不过短短的时间,而这改变让我心惊,心中想要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
灯会那天,卓千玉派人送来一件紫色衣袍,我依言穿上,看镜中的少年面容冷漠,紫色衣袍衬得肤色白皙,华贵逼人。我冷笑一身,不过是一只被关起来的金丝雀,真是可怜。
卓千玉推进门来笑着问道:“言,好了吗?”目光触及我时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果然言还是适合穿紫色。”他笑眯眯地向我走过来,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戏谑道:“言这样子出去,只怕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我淡淡一笑,看着白衣如仙的他,“我哪里及得上你?”他fēng_liú倜傥,像一个富家公子,眼角上挑,显露微微的魅惑。“我们走吧。”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首次出府,府外停着一辆出乎意料低调的马车,我心一沉,对他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些。如此低调做事的人,心里必定没有表面那般轻浮浅薄,只怕是个厉害的角色。马车里面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得多,铺着柔软华贵的地毯,精致的几台上摆着一叠糕点。他揽着我靠在他怀里,我想要掀起帘子看一看外面,却被他温凉的手掌覆住。“等到了再看吧。”他虽是笑着,语气却不容置疑,像极了习惯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我默然放下手,他冰凉的手指细腻地扣住我的手掌,下巴抵着我的脖颈,愉悦开口,“言,我真的好开心,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吗?”“好。”我淡淡回答,他惊喜地收紧手臂,不敢置信地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