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的话语接了上来。
“爱的越深,伤的越深。正因为你爱她,所以你无法控制她的出现,也正因为你排斥她,所以她才会只出现过这一次。”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但是你刚才说的这个观点也对,前面我们说过,基于身高差所带来的大脑记忆,你要么是本身身高已经超过这个女人很大一部分,要么就是早已参加工作许久,长时间穿高跟鞋带来的视觉记忆。”
“如果说,你不愿意想起她,所以选择了与她毫无瓜葛的大学阶段,那么你与她的认识是在工作阶段,所以你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个早已工作多年的人,可以这样推理吗...”
不,不是这样的,女人在内心咆哮着。
男人如果这样推理,那么又必须回到之前女人想过的一个前提:她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三百多天,不得不说女性在三十岁之后的身体机能低于二十后三十前的这个阶段,如果她早已工作多年,身体不一定吃得消这种程度的催眠。
现实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你说的有道理。”女人皱了皱眉,听起来一副非常同意的口吻。
“唉...”男人叹了口气,“我其实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跟你说,但是找不到机会。”说完这句话,男人踌躇了许久,却一直没再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男人问到。
“我在等你啊,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嗯。”说罢,又叹了一口气。
如果这个男人能在世界中是具体实像的话,他现在肯定点根烟抽了起来,女人想。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的严重性。
“在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跟你说,我就是你,我是你的另外一个人格。”
“其实不对,那只是我希望通过这个来引导你的一种方式而已。”
“我其实是个催眠师,就是我,催眠的你。”
......
女人嘴角微翘,来了。
她就知道她的预感不会错,这个男人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信息。
现在看来,何止是多。
男人说完后,等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女人不再说话了,他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就没有什么想问我...”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言语中带着一股自嘲得意味,“我忘了,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为什么这么说?”女人问到。
“你现在的这个反问,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哈,原来是我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吗?”
“你的戒备心太强了,不,不能算是戒备,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排斥。”
“那,你为什么选择告诉我,就这么一直下去不好吗?”
“你也听到我刚才说了,你在排斥我。这样遮遮掩掩的对话,并不能起到帮助你的效果。”他又叹了一口气,言语中透露着一丝沧桑,仿佛像是一个已经识破孩子多次撒谎而屡教不改的父亲。
“帮我?怎么帮我?”话音一转,像是男人所说的话一句都不信一般,“嘁,不如你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好咯?”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正是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
什么?!!!女人内心一震,随即冷静下来,先听听看他要说什么。
“虽然我这么说违反了职业规定,在催眠的过程中也是禁区,可能这次结束之后就会遭到解聘,同时还可能会被协会取消资格证。你要知道,按照规定,除非是这个催眠要拟造一个与原身足够贴合的真实情况外,催眠师是不允许告知被催眠者关于被催眠者本身的情况的,特别还是在你这种完全不需要真正贴合外部世界的情况下,这严重违反了规定,所以...”
男人的话突然变得多了起来,通常,话多且流畅的状态表示着警惕心已经放下,或者说的内容贴近真实且常用,因为撒谎需要一边想一边说,通常可能词不达意或者经常停顿。而大多数情况下,有些真话通常听起来也断断续续,这种可能一般是带有回忆,或者需要组织语言的情况,但是对于常用的那些话来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比如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这一些话,是不需要动脑子的。同样,话多,也显示了男人此时烦躁、焦灼、犹豫的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事实却需要他去这样做,而这一点的矛盾,让他非常的焦虑,那么他的这个状态的可信度就愈高,说出来的话就愈发真实。
可是女人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么多了,男人现在还在不停地说着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就像唐僧念经一样,除了让她感觉烦躁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她快要听不进去了。
“我知道这些,你可以不用跟我解释,直接告诉我吧。”她打断了男人的话。
事实上,让男人就继续这么碎碎念下去,对她来说优势很大,因为,他可能在无意识间透露出很多信息,而且这个状态更加有利于他把更多的信息说出来,但是她依旧打断了男人的话。
“额,好吧。”男人被打断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这么回答道,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是警方的人,因为一个案件,落入了犯罪团伙手里。因为这个任务的重要性和机密性,这次行动只有你和另外一个人秘密参加。在这次行动之前,为了防止你们落入敌手,被他们一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