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来过呢。”霍临秋也是无奈叹气,“中午来了铺子找我吃饭,后来就聊说要与我们铺子合作。”
“你回他了么?我们已有了合作的绣坊,怎能叫他掺和?”
“要如此倒好了,今个儿吃饭与我们合作的那绣坊老板竟也跟了来,也不知被二哥使了甚个承诺,竟同意把我们的合约过给他。” 霍临秋歪着脑袋倚到刘珀继续道,“不仅如此,我那二哥还说要在那合约上价钱,以后每匹布都多算我们二十文……”说到这,霍临秋也是心烦得狠,他侧过身紧紧抱住刘珀,好一会儿才说,“啧,你说那这是什么意思?真是烦死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刘珀伸手拍着霍临秋的背,突然来这么个人捣乱,他当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安慰说,“这事咱们先拖着看看,说不定这人真是良心发现,想给我们好处。”
“呵,就他?”霍临秋嗤了声,心道这霍二就与他生母一个样,尖酸苛刻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想给你好处?天知道是不是要拉你做替死鬼!
那霍二阴魂不散搅得小哥心浮气躁偏又拿不出好法子,这边厢又传来消息——近些年身体不佳的秦师傅终于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