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点不太对劲,下意识用手肘顶住他贴过来的后背。心说,没事儿这大热天的,为毛这都是老爷们的,贴的那么近。
只听那边啧了一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抱歉,小三爷,瞎子我这眼睛有点畏光,咱就不开灯了吧。”
那声音就在我耳边,呼吸的热气尽喷到了我耳郭上,像滚水似的,他声音不大,语调平缓,还有几分磁性,若说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不如说是在给我下命令,但这命令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莫名地让听的人不由自主地去遵循,感觉像被催眠了一样...
听得我头皮发麻,我转过身,带点顺从的语气说道“你说不开那咱就不开,兄弟,你别,别离那么近好么?热。”我甩了一下附在我右手上面的爪子。
哪知道那边听了我的话,哼笑了一声,非但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张开手指附在我的手上扣住了,我在心里操了一声,几乎是同时,我忽然感到眼前一个巨大的阴影朝着我的脸倒过来。
我眼眉不禁一跳,脑袋瞬时当机了,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了,依稀可以看清黑眼镜的轮廓,我第一次看到黑眼镜没有那带副墨镜的样子,心跳骤然加快了几步。
房间里的供光只有透过窗外的路灯,昏暗的金黄色,把我眼前的这个人照的诡异至极----那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深如潭水的瞳仁,粼粼波光的波光洒在其中,琉璃的一层,深不见底,刀刃般的锋利的目光似乎可以把落在角落的黑暗切开。
他这么平静地看着我,眼底深邃复杂的阴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胡思乱想,我觉得他那双眼睛能透过所有的黑暗,把目之所及揽入眼中,一股凉气直达脚底。
我心里咯噔一沉,脑海的警钟大作。
我正想开口说话,惊觉得唇上一重,酒精味猛地袭进了我的鼻腔,我心里想的全都是草泥马,虽然我不歧视你们这类人但我他妈真的不是啊,况且,大哥真的没有必要这么饥不择食吧?
我想推开他,挣扎了两下,哪知他的手简直就像个钳子,把我的手禁锢地无法动弹半分,我用尽了全力用左手推开他,非但没有推动,他倒是明目张胆地把整个身体压过来了,舌头长驱直入连让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比被同性强吻这件事更让我觉得悲哀的是,他奶奶的丝袜那是我的初吻!!艹!
我真的是想杀他的心都有了,但现在真正能做的不过是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他脑袋可能被人踢傻了出了点问题,加上心情不美丽,而你,吴邪,你这个倒霉鬼,刚好撞到人家的枪口上去了。
周围除了我背后的那盏灯的开关,周围的摆设比我的脸还干净,放着台灯的桌子离我整整一米。
就在我以为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更吃惊的时候,他的左手居然开始不老实起来!放在我腰间的左手,伸出的两根手指扣住了我的腰带滑了进去,挑出我塞在裤带下的白衬衫...
在我的皮肤接触到他的手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开始警惕起来,赶紧用手阻止他的肆意。还没等我抓到他,他的手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改变了路线,竟然顺着我的皮带滑到了前面。也不知道他的手是怎弄的,居然没到两秒钟我的皮带就给解开了,他的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
他触摸的感觉像电一样触动了我的神经,脑海里一下子炸开了花。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想他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儿,要用另类的方式来发泄。他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他妈的一个变态。
他的手本来就长,灵活的手指抓着我的敏感处一顿煽风点火。他虎口和食指都有很厚的茧子,粗糙的摩擦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感官,越来越清晰。
我能感受到我的脸火辣辣的,一口气被我憋在了胸前。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我弄得,我越是拼命忽视血液直冲□□的感觉,越是控制不住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楚和yù_wàng。偏偏他还缠着我的舌头,我连粗喘着气都做不到,心里止不住的厌恶。
死寂的房间里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声音,我的脸涨的犹如被开水烫过一般,天啊,我居然被一个变态给摸得有感觉了,那种绝望,真是令我终生难忘,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无法理解了。
他也楞了一下,喉头出给我哼笑了一声!
那种羞辱的恶心和直通脑门的酥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是一股暴风般的冲击波,撞击着我仅剩无几的知觉。
我抓了一下头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依然无法平息满腔的怒气,拿着烟的手都是抖着的。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对面的黑眼镜,开始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必须找个足够让我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要不然我会忍不住再揍他一拳。
我站在窗口,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门凉快下来,脑子里也冷静了不少。
我缓缓地吐了一口烟,幽幽地说道“我二叔以前老说三叔他是个老狐狸,其实真没有冤枉他,小时候我就经常着他的道,大过年的连偷吃鱼这种事情也要记到我头上,后来等长大了我多少摸着点门道了,他就开始四处闯荡,基本上看不到人影了。”
本来我是尽量想用正常的声音说话,结果一开口,就把我自己出卖了,非但没有把自己的声线控制好,还有点沙哑。
他掀开眼帘耐人寻味地盯着我,我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