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啊?”
梁毓敏羞红了脸:“看时机吧。”
他们情意浓浓,那边的梁夷许接到颜明烨的电话,颜明烨本来不能来的,临时又说要接他去个地方。梁夷许正不想在他们身边自讨没趣,虽然坐飞机疲劳,也答应了。
陈翰微和梁毓敏说完体己话,终于想到了被他们搁置的梁夷许:“夷许,你姐要去我家,你也来吧。”
“口是心非。你们才不想被我打扰呢。”梁夷许做个鬼脸,又说,“明烨说会来接我,你们去吧。”
听完他的话,陈翰微和梁毓敏乐得风儿似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会所
梁夷许孤零零地,在晚上十点的北地机场等了半小时,有个年轻人来请他上车。年轻人行动力强,将梁夷许的行李箱塞到后备箱,打开了侧门,才说明是颜明烨派来的。梁夷许吓了一跳,心惊胆战地上了他的车。
一路无言。车子避开了拥挤的地段,往城外的枫山。枫山是一群山的总称,种满了枫树,如今树叶皆枯,潇潇飒飒。林城会所占据了整座山,依据地势修建了各色建筑,又连同一气,前后相属,掩映在枫林之下。林城审核严格,采取限额的会员制设计。比起其他闻名的会所,神秘而低调。它遗世独立,绝不张扬,为金字塔尖的人群默默服务。在这层层叠叠的房屋内,不仅有各国风格的餐厅,咖啡厅,图书室,全套的商务服务,水疗中心,健身中心,还有风雅的古董鉴赏与交易。
夜黑风高,车子开进山里,梁夷许被带到一座房子,日式结构。木门拉开,房间却是空的,待他往左边看去,顿时生起落荒而逃的冲动。原来两间日式隔间并成一间,而梁夷许打开的刚好是没人的那间,地上的七八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这边,似乎是火热的气氛突然冷冻了。
“呦,来了。”陈义阳对他们笑说,“我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让明烨神魂颠倒啊。”
杜宇却不同意:“听陆轻羽瞎说,从来油嘴滑舌的。”
“夷许,过来。”颜明烨的声音传来,梁夷许就觉有了依靠,在他们的目光中慢慢地走过去,快到时,被颜明烨拉了把,跌在他旁边。酒味传到鼻子里,才发现颜明烨已半醉了。颜明烨搂过他的肩膀说:“夷许,这些是我的朋友,你来见见。”
两张合并的方桌上杯盘狼藉,空酒瓶歪歪斜斜摆了满桌,看来他们都喝得不少了。梁夷许望去,都是生人,没有白滨和在游轮上见过的,如陆轻羽之类的。他不知道,这七八个人都是血统尊贵的小衙内,而且比陆轻羽、白滨这种专门寻欢作乐的不同,个有所长,职位或高或低都在做事了。
“你几岁了?”王度问。
梁夷许不想回答,可颜明烨不替他说。过了会儿他自己说:“22。”
王度又问:“周岁?”
梁夷许说:“不是。”
周围人哄笑起来,还有对王度做怪脸的。王度对他们说:“你们等着,我再问问。”再问梁夷许:“那你为什么说自己22?”
梁夷许照旧只说两字:“虚岁。”梁夷许说的不假。他出生那年的公历九月离农历春节不远,按w市的风俗,出生是一岁,过年又是一岁,所以梁夷许一周岁时是三虚岁。就是他说的又短又快,不大尊重。
这七八个人平时要做事,不像陆轻羽他们轻佻,这会儿喝多了酒,又是知己知彼的朋友,大家都不端着了。王度说:“我看你这小子长嘴也没用,话都不肯说,就让我剪了吧。”从另一张桌过来,抓住梁夷许的手臂。梁夷许不避不闪,昂着头对他。王度笑说:“好大的眼睛,瞪起人含情脉脉,我可不怕。”用力把梁夷许半拉起来,对颜明烨说:“明烨,这小子不懂眼色,不会好好说话,我帮你□□□□。”
颜明烨单手还抱着梁夷许的腰:“不用你。快走开快走开。”
离得最近的吕维笑说:“王度你才是没眼色的人呢,还不快回去。”和旁边的人把王度拉了回去。又说:“明烨啊,平时瞧你也不是见色忘义的人,现在怎么说啊。”
杜宇说:“明烨哪好意思说,你问葛洲去。我们中间属他和明烨道貌岸然,人模狗样,假正经的事他肯定知道。”所有人笑得俯仰,几乎要倒,房间里的光不很亮,脸都是暗红的,像是太阳将落时天边的红云,可见喝多了。
这群人梁夷许除了颜明烨谁都不认识,他凭直觉分辨出了不那么欢迎自己的深意,连颜明烨都变了个人,那双手甚至想摸进自己的衣服里,像是白滨那晚和女人玩闹。梁夷许把那双手拿出来摆在桌上,过会儿又在自己的腿上□□。酒喝多的人力气大,他被又拉又扯的,半只手都痛。他面前也有好几个酒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得急,咳嗽了。
“法国白兰地,怎么样?”葛在洲问。他相貌俊朗,气势最强,脸上总淡淡的,就连刚才也只握着酒杯微微地笑。
梁夷许砸了砸嘴:“哦。”颜明烨对他说:“酒烈,少喝点。”这是他今晚对梁夷许说的第二句话,梁夷许不理他,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喝下第二杯,他倒在了颜明烨身上。王度说:“小子,你喂明烨喝一杯。”颜明烨鬼使神差地在他耳边说:“喂我。”梁夷许的头脚都颠倒了,还在被旋转门推着转圈,哪有力气。吕维把一杯酒塞到梁夷许手里,颜明烨握住梁夷许的手喝得一滴不剩。,大家叫好。
吕维叫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