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摸索握住主公的雄壮yīn_jīng,沉下身体,“啊,主公的jī_bā好大,乐乐的屁股好涨,啊,啊,冲过括约肌了,啊顶到前列腺了,啊啊啊,顶到直肠口了!”乐乐实时转播大屌的插入进程,让雷蒙感受更加深刻,仿佛自己的yīn_jīng在执行一项十分伟大的任务似的。
乐乐的pì_yǎn和肠道的确是他干过的几个矮儒星人里最紧的,可能跟他的体型有关。他虽然还有婴儿肥,但是肚子并不是肉嘟嘟的,坐在雷蒙的yīn_jīng上和雷蒙面对面,头顶也只到雷蒙的脖子,就像个小孩子坐在爸爸怀里。乐乐完全坐下后,双腿环住雷蒙德腰,两只胳膊环住雷蒙的脖子,活脱脱一只可爱的树袋熊。雷蒙低下头也只能看见他藏在紫色头发里的半圆形小熊耳朵,想也没想的张嘴咬了下去。
乐乐被耳朵上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像通了电一样,他撑到极限的肠道不受控制的收缩,无数小嘴样的长肉不停的撩拨与它们亲密接触的访客。这个访客可不是个温和的朋友,它狂野的动了起来。
雷蒙十分轻松的肏干起乐乐来。这种紧实的sāo_xué只用轻微的力道chōu_chā就能达到高潮,而且雷蒙还在吃饭,实在不宜用太过激烈的方式。
所以雷蒙边吃饭边抖起腿来。和气定神闲的雷蒙相对应的就是他怀里像小狗一样呜呜的用哭腔呻吟的乐乐。
乐乐从来没有让这么粗长的东西进入体内,他垂下头甚至能看见大jī_bā在他肚皮上戳出来的凸起。前列腺被高频率摩擦,边爽得不能自已边惧怕自己会被大jī_bā戳破肚子。他只能又哭又叫床了“主公大jī_bā要戳破乐乐的肚子了,呜呜呜。主公大jī_bā肏得乐乐好爽啊啊啊。主公,嗯!”
终于,乐乐被前列腺持续累积的快意弄得射出来。这种快感被还在抖动的jī_bā延长,乐乐的泪水口水和小jī_bā流的骚水没有一个停止流出液体,嘴里呵呵的吐着气,被干得失神。
他太爽了,从此以后他都离不开大jī_bā了。
乐乐的爽快也带动了雷蒙的jī_bā,被撑到极限的肛口箍住yīn_jīng根部,被抽搐的直肠口吸住敏感的guī_tóu,就连柱身都有细细麻麻的按摩,雷蒙放下筷子,两手握住乐乐的细腰,高速chōu_chā起来,guī_tóu一定要进入直肠口的部分,最好把gāo_wán也塞进乐乐的gāng_mén里,雷蒙的每一次冲刺都这么想着。
乐乐被肏得大叫:“主公的ròu_bàng好大,乐乐好爽,主公吃乐乐的奶子,吃啊!”雷蒙用筷子夹起乐乐的小奶头,把它揪起又放下,再用筷子撸动乐乐的肉色小yīn_jīng,用筷子尖chā_tā的马眼儿。“啊啊啊啊啊,主公!”乐乐被这么轮番刺激又一次的射了出来。雷蒙也在乐乐过电的快感中喷发,这次的喷发对于乐乐而言是全新的体验,主公的jī_bā顶在直肠口的位置,喷薄而出的滚烫jīng_yè像浇在他的大脑里一样,爽的云里雾里的。在云中漂浮的乐乐自然不知道,现实中的他被主公肏得痉挛,双眼翻白,模型样的小jī_bā眼里一股一股的喷流出透明淫液,不只如此,他的后穴也经历了难以想象的高潮,竟然像女人一样cháo_chuī,喷出的液体将主公赐予他的可贵食粮冲出体外,顺着股缝,淹湿了一大片的榻榻米。
我们暂且不管乐乐醒来后会如何捶胸顿足,直骂浪费了主公的jīng_yè的,且说大屌和胃都得到满足的雷蒙把自己被乐乐喷上jīng_yè的浴衣脱下来,盖在沉浸于高潮中的乐乐身上,便赤裸着身体接着寻找他可口的小性奴们去了,一个乐乐实在干不爽。
第四发马厩里的卷卷
妓馆里的庭院日常就是娼妓们的居所,像是在深秋捞取温泉里的落叶啦,打扫庭院和喂马啦都是要和风馆里的矮儒星人们自己动手的。
卷卷觉得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倒霉日,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去陪主公了,只有身为值日生的自己要在马厩打扫卫生,不能被主公的大jī_bā肏一肏,回想起昨晚主公所展露的傲人雄风,卷卷的口水就要就出来了。
在马厩里只有这头种马陪伴自己……种马?!卷卷的双眼一亮。
这种马算是娱乐星的特产,它们常年发情,一根铁棍似的马鞭一年四季的硬着,有变态的客人十分喜欢看种马强干矮儒星人的戏码,可是最后还不舍得把jīng_yè射给他们,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欢和种马玩。这也导致大家轮流给种马洗刷身体的时候都会被欲求不满的它强干。时间长了,这也成了和风馆人人都知的秘密。
正好现在想主公想的pì_yǎn潮乎乎的,让种马来满足一下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卷卷弯下腰,撅起屁股朝马棚里打量,边心想边目测马鞭比主公的还要长些,可惜了就是没有可口的jīng_yè可以吃。
裸身闲逛到马厩的雷蒙看到的就是卷卷撅起的屁股,肉包打开露出里面艳红的gāng_mén的诱人景象,雷蒙不知道这是卷卷昨晚想着他的大鸟用假jī_bā插出来的红,他只觉得卷卷后背扭曲的脊线和凹陷的腰窝让他一直没软下来的yīn_jīng蠢蠢欲动了。
雷蒙悄无声息的走到卷卷身后,直接上手分开卷卷的两片臀肉,卷卷被吓得绵羊耳朵倒伏在似得蓬松头发上,“主……主公?”他回头看到的是赤身luǒ_tǐ的主公,惊喜瞬间取代了惊怕。
雷蒙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