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这样逼着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朱元璋大怒,“朕逼你?朕乃是天下之主,是万人之上的帝皇,你呢?你只是朕的儿子朕的臣子,可你竟然胆大包天收揽众臣,在皇宫内院中c-h-a/入人手。是你先逼得朕,竟也还有脸说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皇位!真是利欲熏心!无药可救!”
“哼,哈哈,现在好了,本王已经想通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今日本王就‘大义灭亲’,送你们一老一小下去见你们的好儿子好父亲!”朱棣长啸一声,飞跃起来,手成爪状朝着朱元璋的方向袭来,“父皇,你也算聪明一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糊涂了,就凭你身边这两个歪瓜裂枣,怎么可能护得住你!”
“你最错的就是选择跟我摊牌,错在要和我对着干!”
此时御书房的大门被推开,进来了一队禁卫军,打头的竟然是刘正风与张咎,曲洋也抱着琴远远缀在其后。
朱允炆拔出剑与朱棣缠斗起来,他内力虽然不及后者,但拖延一会时间还是可以的。他冷声道,“燕王大逆不道,行刺圣上,禁卫军还不速速将人围住!”
“四叔,你觉得侄儿会孤身一人前往这皇宫内院吗?”朱允炆冷笑,“侄儿千候万候,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今日我必取你性命为我死去的父王母妃报仇!”
“好呀!不过好侄儿你觉得单凭这几个人就能困得住本王吗?”朱棣随手掐死一人将其扔到人堆中,“都是一群手下败将,何足畏惧!”
“唰——”
一剑光寒。
从偏殿s,he来。
朱棣连忙偏头躲闪,却被锋利的剑气划落了一缕鬓发。他震惊的看着飘飘扬扬洒落在地面上的断发,像是不敢置信那道剑气的锋锐程度。
那柄剑深深c--h-a/进墙壁的时候,那一面墙r_ou_眼可见的多了几道裂隙。
可见出剑之人功力之深厚。
一道人影在人群中闪过,再一看那墙壁,上面的剑已然不见,之前c-h-a/过剑身的墙面伴随着“轰隆”一声,碎成碎石滚落到了地上。
“若是加上贫道,燕王觉得自己还有胜算吗?”
灰尘散尽,露出了执剑人的庐山真面目——假的,那人的周身笼罩着一道透明的内力罩,内力扭曲间并不能看清其中之人的容颜。
但朱棣却识得,“李含蕴……”
侧殿中又缓缓走出一人,红衣金边,是东方不败。
“再加上本座如何?”
朱棣的表情似怒似怨,“李含蕴,东方不败!这乃是朝中之事,你们两个武林中人掺和进来做什么!?”
“诶?错了——”李含蕴举起剑,手指轻抚过剑身,将余灰抹净,“一来,这是月前燕王自己邀请的,二来嘛……你朱棣自己朝堂江湖两边c-h-a手,在其中煽风点火,将江湖弄的一团糟,怎么不许贫道也来凑凑热闹?”
“不过,这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你当初自己野心太大,处处算计我,若非如此,贫道才懒得对付你!”
李含蕴这一出来,其他的人几乎都无用武之地了,单靠他一人,便足以制服朱棣。
朱棣遭遇了一通诡异的打法,自己处处受制于人,每每要到李含蕴的面前了,就被一道诡异的力量给推了出去,接着自己就如同深入泥沼,好不容易摆脱这种状态,又被莫名其妙的定在了原地。他还能施展内力,但是他却动不了,只能看着一道道无形的剑气朝自己飞过来,自己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
可是当他运功想要吸取李含蕴的内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突然间就无法动用内力,好似他那么多年辛勤练的内力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一样,不仅如此,他还被定在了原地,再一次看着剑气飞向自己。
这是什么怪物?朱棣内心深处逐渐生出一股莫名的敬畏和怀疑,眼前的这人所用的武功他闻所未闻,这真的是人能够使出来的吗?
他还想起了李含蕴曾经说过的话,后者说和他是老乡……
被这样反复折磨的朱棣痛吼一声,仰天大叫,“啊——”
他是主角,他怎么可能死,他不可能死的!
身体上的痛比不过心中受到的挫败,朱棣调动起全身的内力,准备发动最后一击。这是他的绝招,几乎等于同归于尽,就像自爆一样,不过比自爆要好一点,因为在最后还有可能存有一线生机。
可是李含蕴会让他如愿吗?
李含蕴眯了眯眼,又是一记八卦洞玄,剑气直冲对方的丹田,于无形中将这一招泯灭在空气中。于此同时,他不再留手,一个蹑云凑近朱棣,运起内力一掌拍下,废除了对方的丹田。
他先前留手是为了击垮朱棣的内心,让人深度怀疑自我,直面人生的惨淡。现在他见打击的差不多了,就决定废掉朱棣的内功,对方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这一身好内功嘛,接下来朱棣就再无还手的能力了。
可以交给他的小徒弟来处理朱棣的相关后事,这些后事他可不愿意管。
李含蕴用内力构成的飞剑只有内力高深的人才能看到,内力低或者没有内力的人只会像是看到灵异事件那样,因为他们只能看到朱棣的身上不停地在流血,却一直看不到对方被剑刺伤的过程。
“小徒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李含蕴一边走向东方不败一边朝着朱允炆点了点下巴,说道,“他的内功已经被我废了,你可以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