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想买日后的安宁,没门!把我刚才的话跟他说。”
庞元想了一下,刚才都说了什么,眼睛看着百斛,试探着问道:“下山的事?”
“嗯,你知道怎么说,山下的这些门派也经营了多年,钱不缺吧?”
庞元呵呵笑道:“不缺,这些大派最不缺就是钱,他们个个富的流油,长老是要钱还要物,给个痛快话,没有庞元办不到的。”
“嗯,就你还个明白人,万骷山上金矿银矿都有,要钱作甚?孩子们受了惊吓,一年两年不得修养,孩子们的师傅也该好好的修习,这些都要少不得药材,嗯?”百斛看着庞元,庞元笑着接口“药材?没问题,没问题。”
百斛话锋一转:“可我万骷山什么好药没有?天材地宝多的是!要他们的作甚?白费了力气拿来。”
庞元的脸僵住,愣愣的看着百斛。
百斛继续道:“如今孩子也大了,不能再满山驾岭的乱跑,该修习的东西一样也不能落下,经昨日的事,方知孩子们还是欠缺修炼。”他看了一眼庞元,见他的脸色微变,也不理他,自顾自的道“我万骷山上尽是妖,人类的修习法门不多,那些留下的修士修习的术法有限,所以……”
庞元愣眼看着百斛,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妖修与人不同,虽说是殊归同途大同小异,但毕竟是有差别,这些孩子们要修炼的当然是人的法术,所以,他要的是……。
答案呼之欲出,庞元的脸色难看,这些东西都是个门派的命根子,要是给了万骷山,以后的门派没了这些东西难免没落,这可是要了他们的亲命了,这样想着,庞元望着百斛的眼睛带着难色。
百斛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玩着扇子,斜着眼睛问:“如何?可想明白啦?”
庞元使劲咽了口吐沫:“想明白了,我回去就跟他们说,这事我只负责传话,至于成不成,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百斛似笑非笑的嗯了一声,庞元抹了一把汗,赶紧加上一句“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百斛走下座位,拍着他的肩道:“嗯,你是聪明人,去洗个澡,睡一觉,休息好了再下山,让他们等等又如何?你还在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我们这些妖可不好说话”他贴近了庞元道“你说是吧?”
庞元呵呵干笑着附和,后背却已尽湿,抹着汗跟百斛告辞,去了自己在山上的住处,心里恨恨的想:老子就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商人,你们这些不省事的,闹出了事端让老子难为,万骷山岂是好惹的?人家一巴掌就能拍死你,还真当自己是天下无敌了,我呸!这下子好,陪了夫人又折兵。他很想看到那些掌门人咬着牙拿出各派的镇山秘籍时的模样,想想就解恨,该,真该!
庞元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又去看了看孩子们,这才安安心心的睡了个好觉,想着呆几日回去最妥当?
既不能让他们狗急跳墙,有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念头,又不能让他们觉得跟妖精们谈判是个简单的事,这个度还真不好把握。
其实在庞元看来,他们就是孤注一掷也掷不出什么,两败俱伤不可能,只能是一方完胜的局面,胜的那一方还不是修士。
他要让他们相信,自己是费尽唇舌,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达成的建议,这样才能争取更大的利益不是?庞元的胖手轻轻的扣着茶几,眯着眼睛算计这回该赚多少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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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阳馆是万骷城里最大的建筑,就在峰主府旁,连着演武场,横在万骷山第二峰下的一个山头上。
那日的屠杀过后,除了当日血腥漫天,第二日那血迹就一点不见,不知那血流到了哪里,也没有人去关注这些。
百越兴冲冲的去找百恒,到了少阳馆外却有些踟蹰,想着那个几个月大就知道耍心眼的小子,心里多了几分期待,但是又怕他认不出自己。若是变回原形,又怕他讨厌那个模样,心里便忐忑不安起来。白嫩的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双手托着下巴坐在馆外的花墙上,小短腿绞在一起纠结着。
更重要的是,他才睡了一觉,可是百恒已经过了十年,他还认得他吗?也不知那日的屠峰事对他们的影响有多大?会不会吓病了?
百越操心的事挺多,却不知这些孩子平日是跟着妖精们长大,那日的事着实吓了他们一回,也有的孩子病了,可也毕竟是孩子,过了几日又活蹦乱跳起来,可脸上却没了往日的轻松。
如今屠峰的事过了没几天,外面的孩子少的可怜,百越坐了好一阵子,才有个少女看见了,惊喜的叫着:“这是哪来的娃娃呀?可真好看,来,让姐姐香香。”也亏了这个多事喜兴的小姑娘,才有人肯给他个眼神。
百越躲开那少女伸来的魔爪,轻巧的跳下花墙,拍了拍小手,板着小脸道:“男女有别!”
“啊!哈哈哈哈!快看,这么小的娃娃知道男女有别了,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那女孩指着百越笑弯了腰,每日里跟着妖精混的孩子们,根本没有男女的概念,更别说他们还小,百越这样说,真的是很好笑。
百越懒得理她,他的目标是那个叫百恒的人,可是见外头的人少的可怜,他就板着脸不说话。
那少女见他不大高兴,上去拉住他的手问:“小弟弟,你几岁啦?”
百越皱眉,怎么这么烦人啊,都说男女有别了还拉人家的手?他瞪着大眼睛鼓着腮使劲抽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