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根尺寸适应,实是刻意仿照裴棠自身的物件所做,沈飞和他相好也有一些时日,两人虽非日日胡闹,但也如恩爱夫妻日日同宿,那玉门怕是认错了冤家,这才插进一寸就急不及待地吸入,裴棠不过用手推入两分,那甬道便一点一点将玉势给吃了进去,教裴棠见了不由一笑:“看来沈郎这张口,也是馋得紧……”裴太傅其人看着如天仙也似,不想对那些风月间的污言秽语也是张口就来。沈飞紧咬银牙,只觉那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如烧红的铁杵般硬热,身后撑得挤满,柱身上的突起重重按摩湿穴,又有那香膏助兴,实在是刺激难言,裴棠握住那玉势chōu_chā之际,他前头的玉茎亦跟着高高扬起,茎口的牡丹轻轻颤动,根底的红结勒得更紧,直让沈飞徘徊在痛苦和快活之间。
末了,那玉势整根埋在沈飞体内,唯有一根细绳留在外头。此时的裴太傅亦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