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救上了岸……

萧十一郎挤压落水少年的胸口,风四娘凑过来打量,“哟,这小子可真俊俏,十一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比你还俊的小子呢。”

少年咳嗽几声,就睁开了眼睛,萧十一郎见少年没事,这才白了风四娘一眼。

“咳,我说小鬼,你怎么从上面掉下来了?难道是被追杀?”风四娘看着那俊俏少年,神色好奇。

少年一身玄衣尽湿,神色却很是闲适,他手肘靠在膝上,托着下巴,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勾起了一抹笑容,“不是啊,我是自己跳下来的。”

两人吃了一惊,“好好地干嘛跳崖啊?”

少年的神色很是漫不经心,“因为我想死啊。”

风四娘和萧十一郎面面相觑,不知还怎么接话,少年眸光流转,“嘛,骗你们的,我只是不小心摔下来罢了。”

两人松了口气,萧十一郎看着少年湿透的衣服,不由伸出手欲拉他起身,开口道,“你的衣服全湿了,不如去我们家换一件吧。”

少年定定的看着他,挑了挑眉,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不用了,我就喜欢这件衣服,穿不惯别的,我等它自己干就好。”

风四娘嘴角一抽,“等你衣服干了,你估计就要病了,也不看看这什么天气,虽说日头正好,却也是深秋了,也不怕受凉吗?”她也不管少年乐不乐意,拽着少年就往潭边的小屋去。

少年没有挣扎,萧十一郎偷偷一笑,见少年的目光看过来,耸了耸肩,少年一脸的无奈,只得跟着风四娘。

不过脱了衣服,少年却是死活不愿意换上别的衣服,他整个人裹着萧十一郎的被子,露出白皙细弱的胳膊和小腿,却是任凭风四娘怎么说都不愿意换上别的衣服,非要等他的衣服干了。翻了翻白眼,风四娘也懒得管了,她也看出来那少年的衣服料子极其精巧,怕是穿不惯他们这“粗布”衣服吧。当然她后来和少年相处久了才知道,那少年完全是因为只穿那个颜色款式的衣服,却是不管衣料如何的。

少年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两条腿,风四娘开口,“我说小鬼,你叫什么?多大了?家在哪?等衣服干了我们送你回去吧,这通往崖上的路不好走。”

少年眼睛一转,“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报上自己的姓名才对吧。”

风四娘看着少年惫懒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我叫风四娘,这是我弟弟萧十一郎。”

少年扬了杨眉,“你们叫我玉君大人就好。”

风四娘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小子你给我认真一点!”

少年揉着额头,“好吧,我叫成玉,今年十三,风姐姐~十一郎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啊,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啊。”

风四娘却是不信,少年的那身衣服可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起的。

看着两人质疑的眼神,少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我犯了错被爹赶出了家门,现在无家可归,身上什么都没有,你们忍心看到我流落街头客死异乡吗?”

两人无奈,只得答应,看着少年狡黠的笑容,都是揉了揉额角,总觉得救回来个祸害。

“十一郎,起来了吗?”门外是风四娘的声音,萧十一郎起身套上衣服,将梦中那人深藏心底,又恢复了平时漫不经心的模样。“来了。”

玉君,相遇那年我十四,你十三,离别那年,我十七,你十六,如今十年过去了,你安好否?

“我说四娘,今儿个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好好休息可是会长皱纹的啊!”

“去你的,别告诉我你忘了今天的任务了?”

“怎么会,不就是雪花骢吗!手到擒来的事啊,等我的好消息吧。”

风四娘在杨开泰那用雪花骢换了三万两,在小屋里和萧十一郎分赃,之后说起割鹿刀,风四娘要萧十一郎将割鹿刀盗来,萧十一郎却不怎么感兴趣。风四娘还要再说,一道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割鹿刀不是你们应该染指的。”

“谁!”“什么人!”萧十一郎和风四娘戒备地看向门口,一个身着金边白色锦衣,面貌俊秀神色冷淡的青年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看清来人长相的萧十一郎僵在了原地,神色怔怔……

“你是什么人?来管我们的闲事!”

“先前到了马场,却是听说有人将雪花骢盗去,二位倒是好手段,凭着雪花骢换了三万两金子,也就是开泰那老实人会答应你们的条件了。”

“原来是为了那傻小子鸣不平的,怎么,你是他什么人,他要你来为他出气?”

来人神色淡淡,“我不是他什么人,怎么,你们盗了雪花骢,却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吗?”

风四娘嗤笑一声,“我怎么知道……等等,你是连城璧!连家堡少堡主连城璧!”

“不错,正是在下。”

风四娘抱着胳膊,神色挑衅,“难不成你是来找麻烦的?”

连城璧看着她,却是一声轻笑,“那倒不至于,你们抢了雪花骢,那是你们的本事,我不过是好奇江湖上传闻已久的侠盗罢了,却是没想到你们不仅抢了我的贺礼,还想要将我未婚妻的陪嫁之物也抢了。”

风四娘看着连城璧,有些心虚,“那是你们没本事。”

连城璧勾起一抹笑容,看着两人的眼神带着他们看不懂的深意,“是吗?那就让连某看看二位的本事吧。”话毕,他转身离开,风四娘冲出门外,看到的便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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