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惜不禁好奇:“陆老先生,犯了何事?”
方摒一愣,似乎有些忸怩,道:“他还能作何?自然是同你差不多,做了这样的傻事。”
“师父,何事呀。”惜音突然期待地望着他。
方摒沉吟半晌,似乎权衡了一番,才道:“陆九骊那个傻子,年轻时和人私会,忘了他师父交代的要事,本是差他晒琴,结果他和人在后山卿卿我我忘了时辰,恰好那日大雨,晒出的琴全淋湿了,琴身全部泡发,毁个精光。他师父硬生生打断了他的一条腿,要将他逐出师门。他为表歉疚,和相好的断了关系,自愿侍奉他师父终身,不娶不离……所以他很少离开雁荡山。”
裴云惜听了,莫名心惊,问道:“那……陆老先生的相好?”
“他相好?”方摒忽的耸肩一笑,“自然是怪他忘恩负义,远走他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