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肃踉跄了一步,抱住怀中的东西,道:“你怕?”
裴云惜心神不定,小喘着道:“若是被爹娘撞见,自是不妥。慎言你身份显贵,不该与我、嗯,不该……”说着声儿渐渐小了,裴云惜自知失言,慌乱地别过头去。
薄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掰过来,淡淡道:“这便是你心中所想,云惜?”
裴云惜懊恼地咬住下唇,死死地嵌出一排齿痕,眼中波光流转,薄肃靠近他,将怀中的长物塞入裴云惜怀抱,又道:“此琴赠你。”
裴云惜低头一瞧,撩开绸缎一看,“这、这不是渌水……?”
“正是,如今是你的。”薄肃声音冷冷的,话语却截然相反,“前几日见你弹起渌水最是应手,想它配你最好不过。”
“可此琴价值连城,我收不得,它与云汉——”
“它与云汉是夫妻琴,你得渌水,我拥云汉,岂非美事?”薄肃微微勾唇,“此前,你为我制寄情以定情,如今我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