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梦张着口,大口大口喘气,流下的涎液都顾不得擦掉,瞧着上方璧公子迷醉的脸,心也不知怎的有些迷糊了,毫无意识地将两腿勾得更紧,身体的深处都要被那根作恶的东西戳得烂了,要将他内脏都戳破似的,整个人都快化了。
若是离了璧公子的东西,该怎么办才好……赴梦迷糊中想着,眼前一白,便泄了身。
璧公子却还远没满足,看见赴梦舒服了,不依道:“赴梦哥哥,你等等璧儿。”
说着,动作更狠更快,恨不得和赴梦揉在一块,把赴梦刺穿一般。
赴梦本刚泄过,可是被璧公子这般操弄,本软掉的玉茎又缓缓挺立了起来。
赴梦眼角沁出泪珠,求饶道:“璧公子……不、不要了……受不了……”
璧公子丝毫不理会赴梦哭得可怜:“赴梦哥哥,你太任性了,我都积了这么多天,今日要一滴不剩地都灌在你洞里,你晚上吃得那么少,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身体。今日,我可要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说着,狠狠往赴梦身体里一顶,白浊尽数灌进赴梦秘处,烫得赴梦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刚硬起的玉茎又泄了出来。可是璧公子却还没停,一股一股灌得被撑大的洞口和巨刃之间竟有被白液溢出,顺着赴梦的雪白肌肤滑下,淫艳非常。
待璧公子巨刃拔出,白浊便争先恐后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