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
“我说完你能理解?”
什么意思,我是没有太深的逻辑思维,又不是没有大脑,智商降低又不是弱智。我语文可是差几分满分的人,瞧不起谁呢。
我点了点头,“可以。”
“就是你那天让胖子去找人家商量送卷子的事,然后,人家不同意,就找他哥告状,就算是表白有点莽撞也不能拿人家当枪使啊,哭天抹泪的和他哥打电话告状。那小子他哥和南天翔一个班的,那既然是人家妹妹也不好说什么,你这事就让南天翔知道了,然后,就让你面前这位假扮了之前那个人,与你联系,每天帮你送卷子。实际上,到底是南天翔帮了你,要真是个情敌送卷子,估计早就没有你的份了。”
江漪是蛋糕吗,什么叫没我的份了(白眼)。
我走过来道了个歉,毕竟让人家在这待了一个小时,道个歉应该可以解决,如果解决不了的话,他一个小时前就该反抗了,就我们这几头蒜,没一个可以打架的,我自己都不怕我自己。
回家的时候想来想去,其实我知道,现在早恋就如同把自己提前推入了万丈深渊,自古才子多磨难,几朝状元御赐婚。都是先成业,后成家。不过,我好像想的有点天真的过分,毕竟,江漪说了,白日做梦,不早恋就是不早恋。
我还是被市一中录取了,以倒数几名险些进入市一中。当我迈入校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翻身仗,老师都是以成绩看人的,倒数第几名,她还能管我就已经谢天谢地,我也不奢求什么自行车了。他们爱笑话我现在变得杞人忧天,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倾向。
入校报到的时候,我被分在了高一三班,走到教室里才发现我是第一个进班的人,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很难看,气质倒不俗,有几分书卷气。我礼貌的问了一句:“老师好。”
她也点头笑了笑,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老师,我叫赵翼安。”
“好,我找一下,你需要签个字。”她快速的在花名册上翻找着,表情随着行数的增加而不断的变化,抬头尴尬的看着我:“没有你啊,是不是进错班了?”
“没有啊,不应该的老师,我看了好几遍,一定没错。”我作为chù_nǚ座,做事情就是细致,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她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又重新的翻找起来,“哦,在第二页啊。”
表情豁然开朗以后迅速化为乌云,小声嘟囔着,“怎么倒数也往我这班里放啊。”然后又提高声调的说着,“来,在这个格里签字。”
“老师,是这个格吗?”
“刚才不说一遍了吗!”她提高了调门,失去了刚才的耐性。我瞪了她一眼,她像是知道自己的错误,有了些收敛。我受伤恢复后,唯一的变化就是愣,言直口快,说话不绕弯,有情绪就表达,这一点我自己也发现了,和原来大相径庭。
我写完自己的名字,看看老师,还在看花名册,“老师,这是随便坐么?”
“对。”说话言简意赅,带着些不耐烦,板着一张死鱼脸在那翻动着已经卷边的花名册。
回身做到了第三排,我现在对第三排很是情有独钟,我总觉得它是比较占尽了优势。既不会因为离老师太近上课开小差而被发现,又不会因为离老师太远而导致听不清内容而走神。老子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此看来,果然不错。
教室两侧的墙上是一种会转头的电风扇,许久不擦的扇叶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诶,赵翼安,对吧。”老师开始又变得有了热情,“你把教室里的电扇都打开,天气有点闷热。”
黄鼠狼给鸡拜年,那个那个~过年好。她怎么在我来之前不觉得闷热呢,我吸走了所有氧气了吗?这电扇打开不给吹的满屋是灰尘么?
“哦,好的老师。”没办法,心里发发牢骚得了,再心直口快也不能什么都往外说,保持一些应有的理智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伸手一一打开了电扇,调到最慢的挡速,转身出去上厕所,让她独自享受吧。
我回来的时候教室里依旧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来,老师站在门口上望着外面,哼,嫌呛了吧,这么多灰尘够吸一阵的了。
我走进教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土腥味,抬头看了看电扇,“咿~咿~呀~呀~”僵硬的扭转着,这电扇有颈椎病。注重教学也要注重生命啊,这要是哪天掉下来,不给砸死几个。
我也站在班门外,和老师互不交流,彼此心知肚明。
班里开始陆陆续续的进人了,自作孽不可活,大家都等着老师登记,她实在迫不得已的走了进去,作为吸尘器,她有义务净化空气。
我还算脑子反应快,趁着没人的选座,跑回去坐回我刚才的位置,不然一会儿一定会被抢没的。
坐在座位上,看着一个一个的青涩面孔,想着将来和我共处一室的是这群人,我不由得观察起他们的行为来。第一个进来的,是个小个子,他是不是把初中跳过去了?这个头也太小了吧,还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