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山岳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露水的情缘而已,没了他,再找一个就是了。明清忽略掉自己内心的不舒服,坐在山岳的ròu_bàng上,就开始起起伏伏的动作。
“好舒服啊,被操的好舒服,ròu_bàng好硬啊……”
“操到了啊,操到最深的地方了,好棒……好喜欢大ròu_bàng啊,还要啊……”
山岳被封了穴道,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内心难受的狠,想要抱住明清,告诉他自己爱他,可明清只顾着情欲,半点也没看到山岳难受的样子,又或者是故意忽视罢了。
明清软软的倒在山岳的身上,刚刚的yù_wàng渐渐消散,他用手帕堵住了下身的小口,穿上了衣服,就又是那个仙气飘飘的明清,而不是一个只会在山岳身下求操的浪妇,他高傲的看着山岳,眼睛里不带一点感情,只剩下平静,“明天我会让人带你下山,以后你都不要来了。”
明清忽视掉自己的内心的针刺般的痛感,径直而去。
十八少年,宝器初成,侍从乖巧
春去秋来,花开又落,如此竟是五年已过,而今日一阳山上也是热闹非凡,这天正是张无言十八岁的生辰。
明清一来到大厅,就见张无言身着一席青衫,头发被一根筷子状的木簪扎起,一张俊逸十足的脸庞,剑眉星目,手中一把长剑,却逢人自带三分笑意,不由的心中赞一句,果然是个翩翩俊逸郎。
明清招了招手,唤着无言,“徒儿,你过来。”
张无言应了一声,也不急,慢吞吞就过来了,执了一礼,道:“师傅。”
明清摸了摸张无言的头,感怀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才那幺一点大,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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