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亭面色泛白,眼中有些惊慌,她侧过头来,对钟雪麟说道:“主子,对不起,槐亭失策了,没想到他本人就在府中。”
钟雪麟定下神,对槐亭安慰地笑笑,道:“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知州府的地牢规模之大,着实让钟雪麟感到心惊,连地牢也修建得如此一丝不苟,张延盛的野心不容小觑。
两人被分别关在了两个单间内,隔得很远,相互间没法通信。
钟雪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监视,索性躺在床上酣睡起来,直到入夜后林逸清来时他才醒过来。
林逸清拎着一壶冰镇的梨花白,对钟雪麟笑笑,随即让狱卒搬来一张方几,自顾自地坐在几旁,自斟自饮起来。
钟雪麟看林逸清的模样,知道他已经去找过槐亭了,想必是无功而返。
“小生可有幸与阁下小酌一番?”林逸清道。
钟雪麟朗朗笑道:“好说。”举起酒杯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冬日冰酒,别有一番滋味。”钟雪麟道。
“阁下不怕小生下毒么?”林逸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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