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时候倒是挺埋怨自己不是个随便人。”
“寒碜谁呐?”龙语翻过了一只酒杯,拧开了酒瓶的盖子。
“甭喝了。”袁振找到了东西,一勾龙语的腰就把他拖走了。
“c,ao,你惨绝人寰吧?你让我喝点儿怎麽啦!一会儿搞不好被你弄痛不欲生的。”
“你没定额配给了,你下午喝了。”
“谁告诉你我下午喝了?”
“你心知肚明。”袁振说著,戳了戳龙语的心口。
妈的,你丫跟我身上装针孔摄像头了吧?龙语解心里骂。
袁振把俩小瓶子放在了龙语肚皮上,“哪个?”
“够迷你唉。”龙语拿了过去。
“样品,您凑合吧。”
“热感,清凉……清凉吧,我快热死了。”
“要下雨了吧,有些闷。”
“套儿呢?”
“没有。”
“得。”龙语点头,“这时候倒是有洁癖的好儿。”
手覆盖上龙语的那话,本来挺j-i,ng神的家夥有点儿打蔫儿。
龙语撇嘴,“想想要被你鼓捣,我就没j-i,ng神。”
“哦,这话的言外之意是,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鼓捣起来是吧?”
龙语轻笑了一声。
他果真是个性感的男人。袁振吻上了那双唇。有些事本不该发生,他知道,然而,很多事它是不受理性控制的,他同样知道。
性器顶在股缝间时,龙语感觉窗外亮了一下,继而,是雷声袭来。还真是要下雨了。
“我老觉得打雷跟打闪凑一起,像两个泼妇骂架。”他注视著窗外,如是说。
“这比喻还挺形象。”袁振说著,顶进了龙语的体内。
龙语感觉到了不适,哼了一声,却并没觉得太难受──之前下面被他耐心的松弄过了。
“疼?”袁振并没有马上动。
“还行。”委实在可接受范围内,这一点袁振比他强。龙语时常会遭到身下人的抱怨,因为他比较急。虽然後面他会让他们忘我的投入,但,前头那下儿疼不大能免得了。
袁振不太能拿捏龙语的喜好,待到他放松下来,动的也不并急躁。
龙语出汗了,随著撞击呼吸会粗重,然而,他不出声。
你会看他到他偶尔舔舔嘴唇,或者捋一下散乱的头发,却听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呻吟,且,他不闭眼。
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你看,看你的眼睛,看你的动作。
“你睁眼干嘛……”
“娘们儿才闭眼呢。我又不是浑身性感带。”
“……”
“我刺棱你了?”
“还行。”
他还不如喝晕了比较可爱。袁振无奈。
哪样会让龙语舒服,袁振还不太知道,然而他令他舒服那却是必然的,於是,动作不免放肆起来。
这倒是听见了龙语的动静,“嗯,这样比较爽。再深一点儿。”颐指气使。
“这样?”
“嗯,很有感觉。”
果真是被yù_wàng支配的男人。
龙语环住了袁振的脖颈,挺起腰,探出舌尖舔著他的唇,手滑了下去,握住了自己已有抬头趋势的y-inj-in-g。
俯视著龙语,袁振想,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大抵就是交*的时候,可以面对面,动物是不行的。面对面又是最好的增进感情的渠道,然而,对於龙语来说,有这效果吗?
龙语被袁振弄得很舒服,耳朵能捕捉到身上人的喘息声,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雨下起来了。
他看著袁振,稍微有些恍惚。
快感与这恍惚始终持续著,直到他缴械投降。
袁振没有带套儿,於是快的时候抽了出来,龙语凑过去,用嘴帮他继续。
毫无疑问,z_u_o爱,龙语是一顶一的好对手。
很疲累,龙语趴在床上,觉得腰疼,背也有些疼。他大概明白那天为什麽会觉得没让人kāi_bāo了,这跟他喝大了感觉委实差不离。
袁振的手环了过来,唇也似有似无的轻吻著他的背脊,再加上抚摸他的那只手力道拿捏的刚好,令龙语非常舒心。
“挺爽的。”他侧过脸,手抚上了袁振的唇,“这跟你职业是不是大有关系啊?”
袁振皱脸,後半句又不像人话了,於是反唇相讥:“你也跟误区里头呢。”
“此话怎讲?”
“以前开店,小铺子,凡事亲力亲为,总赶上有男的跟q上问我,有没有女的买自_w_e_i器啊?给我个联系方式呗。”
“噗。”
“仿佛干这个的,还是专业拉皮条的。”
“定式思维。”龙语笑。
袁振抽了纸巾帮他清理著。很细致耐心。
“你挺会伺候人的嘛。”他是绝没这种耐心的,龙语想,办完事点烟,既不会有後续的爱抚,也不会做这些琐碎的事。与袁振截然相反。
“是吗?”
“唉,我又让你睡了。”
“刚谁说爽?”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在想……”是的,恍惚中他就在想,这是因何而致,怎麽会一点点的与这个男人走这麽近?完全的不知不觉中──他绝对不对他的味。
“想什麽?”
“我有点儿跟你扯不清了。”
“哦?”
“搞的跟处对象儿似的。”
“那就是了呗。”
“呵。那就是了呗。”
窗外的雨声大了起来,龙语去摸地板上的衣服,找烟。点燃,身上感觉到一丝冷。这既有外在的,也有内在的。
“还不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