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赶出房间,他已经快半个月没跟恋人说话了。每次去千手族地,扉间要不**脆避开不见,即使好不容易堵到人了,任他费尽口舌也不给他正眼。
他当时究竟是为什么要嘴贱忽悠自己大哥啊?!这下可好,兄长不管他出柜了,但出柜对象也就差跟他说分手了。
与他相对,作为造成他现状主要原因的斑反而过得相当滋润,时不时往千手那边跑,偶尔留宿后神清气爽地带着清晨潮湿的空气回来。
……想想自己刚开荤那阵,太阳突然觉得还不如就性向问题兄弟大战三百回合呢= =
抱着一种微妙的试探心态,他小心地叫住了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的兄长。
拐弯抹角地磨叽了半天,斑终于弄懂弟弟是在问床上的经历。他一向耿直坦然,觉得兄弟之间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便照实说了。
太阳选择性忽略了那些几乎无法直视的‘柱间究竟有多美味’陈述,筛选信息,发现重点:“血?怎么还会见血?”
斑先是因为他过于亲昵的称呼皱了皱眉,听清问题,仔细想了想,问:“不是正常的吗?”
“怎么可能正常?又不是女人,按道理来说准备充足的话一点伤都不会受的。”太阳沉吟道,“除非你太心急,或者过程中过于粗暴……”
他看着兄长的神色,沉默一会,不敢置信道:“……大哥,你不会真就顾着自己爽了吧?”
斑茫然地看着他。
……造孽哟= =
太阳对能沉迷于战况惨烈的情|事的兄长肃然起敬,事实证明没有常识的直男一旦弯了那就是场灾难,他该说这样都没跟兄长翻脸的柱间大哥真是一条好汉吗?
但为了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恋情——要是让扉间知道他家大哥不仅糟蹋了柱间大哥,还踏马是一大只渣攻,扉间分分钟跟他彻底掰了好嘛——他必须尽可能改善现状。
===(开车分割线,接受不了的速度下车)===
所以等斑再去千手一族的时候,两个人例行公事般关上门脱了衣服,斑按着名义上‘恋人’的肩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犹豫了好一阵,他总算克服了无谓的‘自尊’,道:“柱间,你教我。”
柱间本来都放松瘫好了静待一切结束的,闻言睁开眼睛,奇怪道:“什么?”
斑定定看着他:“能让你也享受的方式。”
“……”柱间心说不做这事我就享受了,嘴上则道,“不用管我没事的,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不,”斑仍固执地看着他,“我想让你舒服。”
不管是挚友还是‘恋人’,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柱间实际上一向没法拒绝斑的要求。他妥协地叹气,半撑起身子,问:“你出任务没去过花街?”
花街总有些为了迎合喜好男风的客人而设的特别项目,美貌的少年们打扮成女子的模样舞乐器,若被客人看上,则入房侍|寝。
他们忍者出于职业需要,情报探听少不得出入那种地方,可看斑还是一副找不着重点的模样,他想也知道大概是心性过于高傲的人对那些出卖|身体迎来送往的勾当不屑一顾,又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其实也只是听说,不确定真实效果如何……”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得教一个男人如何正确地上自己,柱间复杂着心情沾了润滑的药膏,伸手向后,“进去之前,要先扩张的。”
斑看着他用手指慢慢替自己扩张,黑发随意披散在背后,微蹙着眉,一手撑着身体,手臂和腰腹的肌肉紧绷出极具力量感的完美线条。那是一具独属于成熟男性的身体,体质问题,柱间身上几乎没有伤疤,皮肤紧致而平滑,在窗外透进来的些微光线下泛着润泽的光芒。
他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靠上前去,一只手顺着对方的手臂钻进那处高热紧致的地方。
柱间抬眼看看他,撤出自己的手指,道:“你来就方便一些了……再深点,靠小腹的方向,应该能摸到一个较硬的东西……”
斑按照指示往里探索,两根手指细细按压过柔软的内壁,触碰到某一点时,柱间忽地浑身一颤,轻“唔”一声:“应该、就是那了。”
斑觉得反应有趣,反复折腾起那处,低沉磁性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哼出断断续续无意义的单音。
他着迷地盯着那张脸,柱间轻眯着眼睛,耳根浮现生理性红晕。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容,他却莫名觉得那开开合合着吐出诱人声音的唇瓣格外诱人。
弟弟诧异的问句在脑中浮现:“你连亲都没亲过?!”
他像被蛊惑了一般,带着一股气凶猛地撞了上去。
称不上娇嫩的粗砾触感,却足够柔软,斑凭着直觉摩擦轻蹭了一阵,伸舌在对方唇间轻轻一舔。
“等等!”柱间装死装不下去了,抵着他肩膀把他推开,“没必要这样,斑,想做直接做就行了。”
斑看着他,目光甚至带着些委屈:“你不喜欢这样?”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试图解释亲吻一般所代表的深层次含义,斑打断他:“可是我喜欢,你的味道尝起来很不错。”
“……”柱间生硬地转移话题,“差不多的话,可以加一根手指……”
斑依言又挤进无名指,三指并拢抽|送按摩,尽力让入口的肌肉放松。
感觉上差不多了,他正要往里挺进,柱间又叫停。
他硬得难以继续忍耐,但既然下定决心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