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你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唉,阿诚,大哥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再觉得欠了明家?才能把明家当成自己的家,而不是恩主?”
明楼“恨”着这样的阿诚,更心疼着这样的阿诚。
“我再不这样了,大哥!明家就是我的家!大哥!我都知道!刚才是一时情急,说错话!大哥,阿诚再不了!”
“阿诚,我们都是战士,牺牲在所难免。我相信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我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可一定要死的值得!另外,明台可不喜欢被当做特殊的战士对待!”
“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能等!我选明台会平安回来!”
“我也选明台会平安回来!”
“嗯。走,下楼吃饭去。大姐该回来了。”
就在明台生死未卜的日子里,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了明公馆。
亲密爱人 66
天还没有亮,临近上海市郊的小诊所里已经来了第一个病人,是个女人。她神情疲惫,衣衫不整地坐在诊所主人兼医生的对面,诉说着自己昨晚的遭遇:
“……。您看看他是怎么对待我的……,看这儿,这儿,全是他掐的……”
女人伸出细长的双腿,指着上面的青紫对医生说。
显然,这小诊所还是第一次有如此妖艳的女人光顾,已近中年发福的医生似有些尴尬,两眼不知该往哪里看?
“我们是出来卖的,可也是人生爹妈养的啊,在外面挨了打,回去让爹妈见了也心疼不是?昨那个死鬼竟然还在我身上动了刀子……您看……”
中年医生顺着女人的手看上去,刚好遇上那双含嗔带怨的眼睛,透着股子妖媚之气,看得医生脸红心跳……
女人一双酥手去解旗袍大襟上的扣子,
“你看看,该死的瘪三就在这儿给我划了一刀,”说着,女人用手在胸上一比划,继续道,“当时那血流的……我想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 呜呜呜……”
女人停了手,掩面哭了起来。
医生盯着女人白嫩的双手、解了一半的纽扣、耸动的双峰,只觉口**舌燥,继而汗流浃背……
“我、我、我帮你,嗯——,清洗下伤口。最好、最好消消毒,不然会、会感染。”
“消毒?你有那些西洋药啊?听说治红伤西洋药最管用!”
“有是有,不过很贵!”
男人终于大了胆子说道。
“你?算了吧,我走了那么多家都没有,你就有了?”
“有的话,怎么样?”
“你治好了我,就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那还不是你说了算?”
娇羞的、魅惑的,统统归你!
男人从女人眼里读出了如此这般的意思。
“你——不会骗我吧?”
“我本来就是**这个的,跟谁不是跟?你要是能天天给我口饭吃,隔三差五给两三个小钱孝敬下我父母,我就不出做,天天守着你,也没什么不可以不是?”
女人将手拍在男人的胸口,推搡着,一双媚眼撩的男人头晕目眩,
“你等等,我去拿药……”
“我等你…… 你快点哦!”
女人摊开手掌,放在嘴边,轻吹了一口气,又对着男人挤了挤眼……
男人恨不能此刻就软玉在怀,手上不自觉就快了起来。
见男人掏出一串钥匙,进了里面的屋子,那女人轻灵地站起身,如鬼魅般跟在了男人身后。
进到屋子里,男人打开柜子,正准备拿药,就感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后背,接着就听见女人厉声说道:
“把治红伤的药拿给我,快!”
“你——?”
“姑奶奶没空跟你玩了!快!”
男人心里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敢耽误,慌手忙脚地把药拿了出来。
“还有盘尼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