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包了个雅间,在郑北林的主动引导下,两人偷偷摸摸地亲吻,手伸进衣服里探摸彼此的肌肉,皮肤,汲取体温。阮捷轻声道:“我们不算分手,对吧?”
郑北林无声地笑:“只有我们知道。”
阮捷说:“我爸在看同性恋的书……郑伯伯好像给他打电话了。”
郑北林松开他,拿起筷子给他夹菜:“我说过,会好的。”
面试了十多家公司,最终收到一家中型软件公司的答复,半个月下来,累是累,但学到的东西很多,师父和经理都挺喜欢他。租的房在d区,到郑北林那里坐地铁要四十多分钟,去大学城更远,他根本没办法偷偷去找他,郑北林一两个礼拜会来看他一次,也不带他出去吃饭了,就给他做吃的,在床上颠龙倒凤一场,再把第二天早上喝的粥给他煲进电饭煲里。阮捷学着电影里人抽事后烟,让郑北林教训了一次,赶快戒了,一次舒服够了把头钻在郑北林怀里傻笑,像只偷腥的猫,“好像偷情,做起来比以前还刺激。”
郑北林逗他:“那就不搬回去了?”
阮捷道:“别啊!偶尔的刺激才叫刺激,一辈子的刺激那是神经病。”
郑北林也问过他想不想再试试做1,阮捷心里是喜欢的,但对自己的技术实在不自信,只试了一回,又把主动权还了回去。
郑北夕联络过阮捷一次,没提他和郑北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