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口水离开办公室,阮感慨万千,这么小一个公司,芝麻大一个小组,居然也闹这么一出。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鸟的地方必然有鸟屎。
下班想找郑北林治愈一下,冷不防就接到对方的电话。
“傅以丹流产了,我还在医院,你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时间地点限制,郑北林没细说,交代阮捷注意休息就结束通话。身边是李和安,傅以丹从手术室出来,由家人照顾着。傅家是书香世家,知书达理,没对李和安恶语相向,但毕竟不是小事,也没给李和安好脸色,才进病房,李和安和郑北林就被他们礼貌地“请”出来了。说是请离,但李和安要是真的拍屁股走人,又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后续,两人干脆躲到天台上吸烟。
注视着郑北林挂断电话,指尖在屏幕上轻刮两下,李和安苦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呐。”
郑北林收起手机,拄着石台往外眺望。
冬季的夜来得太快,加上气温低,室外已经没什么人了,从这里只能看见医院冷清下来的绿化带。
李和安低头喃喃:“刚开始什么都是好的,多好啊,多完美的人啊。”
郑北林道:“别找借口。”
李和安笑笑:“我的错,早些时候就该做个了断。”在郑北林开口之前又接了下去,“以前我和你说她有些神经质,其实没那么简单,她的精神状态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