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条狗,郑北林有家要回。
阮捷答应下来,后来聊得心不在焉,陆之瑶不耐烦,便挂断了。
阮捷回去,坐在客厅看电视,等郑北林。
没记错的话,郑北林明天早上有课,不会太晚回来。
十一点半,阮捷肚子饿得咕噜叫,想起原来吃宵夜的打算,给忘了。现在郑北林没在,只能自己动手。去厨房下面,听见门响,郑北林回来了。
阮捷关了火,放下筷子就跑出去,郑北林垂着头在玄关换鞋,面色沉静,不见异样。阮捷站在沙发边,叫了他一声,他换好鞋慢腾腾走过来,一手放在西裤包里,盯着他看。
走近了,阮捷才发现他喝酒了。去酒吧喝酒并不奇怪,怕的是喝多了。
郑北林抬手松了松领带,转身往主卧走。
阮捷忙不迭跟进去。
“喝酒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等我给你泡杯茶。”
郑北林摇摇头,脱下领带往床上一扔,走进浴室。
阮捷又硬着头皮跟进去:“我没在酒吧打工,今天恰好……”
“睡觉。”
被郑北林短促的话音打断。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焦躁,阮捷感觉他是真的喝多了。
估计他也不舒服,到洗脸台前拧开冷水,手里接了一捧,弯下身子往脸上浇。
阮捷忙上去拦他,被他推开了。不敢再做动作,只好看着他重复,直到满脸水珠,他才关了水,双手拄在台子上,低着头喘气。
阮捷想去拍他的背,手探出一半,又缩回来。
想说三十二的人了,不该再这么喝酒,应该开始注意身体各种指标,尤其是他这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