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啊,你回来啦!我看你说加班就带来晚饭来都是你爱……”文怡转回身,话被堵在嘴里:门口的厉向东,怀里抱着一个人,满身性痕,脸缩在向东颈侧,裸着两条长而白的腿挂在向东的臂弯里,手臂绕在向东的脖子上,身上盖着向东的外套……
听到他的声音,扭过头,给他一个笑。
虚弱的,餍足的,洋洋得意的。
文怡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厉向东一下慌了。
根本顾不上什么文明不文明,理性不理性,后果不后果。
事实上他甚至根本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比文怡的筷子落地声更响亮得多的“碰咚”声传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臂弯里那个可怜人已经像文怡的筷子一样掉在地上……
那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到的尴尬时刻。
屋子里的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面面相觑,显然都有些难以置信:许嘉音或许是不能相信吃了药、衣衫半解、魅力全开、楚楚可怜的自己,居然还是无法对抗风尘仆仆一路跑来连发型都乱糟糟的苏文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