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削下块苹果往我嘴里塞,奇怪,我嘴巴竟然能动了,上下牙齿咬合了几下,又试着扭扭头,诶!奇迹发生了,麻痹的身体竟然慢慢地能活动了。过了会,全身都恢复了。
吃完了整整一箱神奇的水果,我竟然能从床上坐起身,真是太……太令我感动了。正想跟江红鲤道谢,哪知她却抱歉的开了口,“对不起啊,这箱子上次装过虫尸还没来得及洗你就住院了,所以就……”
“呕……”
“别呕了,虫尸的味道正好治你中的蛊雾,而且,虫尸的臭味都被这些水果给吸收了,你不是什么都闻不到么?”
江红鲤一番话说的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吐,最后,还是江红鲤帮我垫钱办的出院手续。
一路上我把发现的事情告诉江红鲤,江红鲤也是眉头紧锁,“电话里听到朱坦然对你病情的描述,当时就觉得不对,这是中了蛊雾的征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看来钱帅的事他哥哥脱不了干系。”
点点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要是这蛊雾解不了,我会是什样的结果?!想到此,便对江红鲤说道:“要不!你再问问你爷爷有什么能克制蛊毒的方法,否则我们老是这么被动,钱帅的事还怎么调查下去,搞不好连自己都搭进去!我还好,没什么牵挂,老妈死得早,老婆也找不到!倒是你,还有那么多的未来可以选择?”
江红鲤听了有些吃惊,深深看了我一眼,立马转向车窗外,幽幽开口:“没用的。我已经问过爷爷,他老人家肯说的只有这么多,爷爷离开苗疆去到国外都快半世纪,我想能告诉我的,他已经都告诉我了。”
江红鲤话说到这份上就再没打算说下去,转头看向车窗外,只拿后脑勺的乌黑秀发对着我。既然她不肯再问她爷爷,那么想救钱帅就只有靠自己。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钱帅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想要找到施蛊者的鲜血哪有那么容易,而我们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觉得钱空这人不简单,我对他也一直没什么好感,再加上钱叔说钱空是他收养的孩子,这么一来,钱空和这件事的牵连就更增添了几分可能性,毕竟钱叔家财万贯,钱帅一走,钱叔的财产不就……而且,钱空竟然会用蛊雾,太不可思议了,这就说明他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理清头绪,回想当时若不是被钱空的蛊雾迷倒,我会发现什么?对,就是那个女人,最后跟到地下车库时那女人就不见了,明明是跟着钱空一起出来的。看来,钱空不想让我在跟踪下去的目的多半是为了掩护那女人。
回到寝室,朱坦然正跪在地上一张一张清点他的毛片。我一直很佩服朱坦然,大学四年从未用过家里一分钱,平日里的花销外加学杂费不是奖学金就是打工,当然,日子过得拮据也是预料中的事,所以他平时吃我的,花钱帅的,我们从来就不计较。但是,如果他欠钱不只是为了买毛片,那我就是有点忍无可忍了。
朱坦然见我回来了,吃了一惊,“诶!你出院啦!没死啊!”
“废话,你钱还没还我呢,我怎能翘掉。”
“幸好幸好,大美女只是跟我开个玩笑,要是这些宝贝给烧了,我死的心都有啊!”
看着地上毛片的封面,女人裸露的胸膛上,大大的两坨肉掉在那里,还把大腿翘得高高的摆出一个引诱的表情,看着看着,脸刷一下就红了,赶紧移开视线。用生气伪装羞窘的情绪,冲着朱坦然就没好气地开了口:“瞧你那点出息,为几张毛片就能死去活来。喂!让一下!真是,满地都是!”
懒得和他吵,用脚趴开铺满一地的毛片,就想爬到上铺睡觉,却突然撇到朱坦然滴着口水,正欣赏着手里一张dvd的封面,一裙穿着三点式在沙滩上搔首弄姿的长发女人。
那张脸,好熟悉!脑子一下炸开,一把将毛片从他手里抢过来:“这是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想看好好说不行啊,这可是限量珍藏版,可不是什么毛片,是本届选美大赛获奖者的泳装集和写真合集!”朱坦然义正言辞的纠正道,“别以为我只会看那些低俗没品味的东西,咱偶尔也要来点高层次的不是?”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着那张dvd光碟开心得直嚷:“对啊对啊!我怎么忘了,前段时间电视上不都是她的脸嘛,就是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你说谁呢?”朱坦然凑过来看着我手里的dvd封面,顺着我手指的地方一看,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她啊,不错,有眼光,她叫乔娜,是本届的选美的冠军,听说是她被大款包了,选美结束后几乎都听不到她什么消息了。”
“她,就是她……”我指着dvd光碟上的美人头,兴奋地把我在医院遭遇到此美人的事跟朱坦然说了一遍,当然,我自动屏蔽掉跟踪不成反中蛊毒的事件,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朱坦然的理解范围。
“啊,看来小报消息是真的罗!”朱坦然听得连眼都不眨,“报纸上爆料,说乔娜去隆胸我开始还不信来着,本来就不小,还隆个什么呀!不怕走起路来不平衡啊!”
“诶!真的吗?”那就能解释我为什么在医院的整容整行科见到她了。
对着光碟又仔仔细细瞧了又瞧。对!就是她不会错。第二天翘了课在寝室呆了整整一天,在网上搜到好多关于乔娜未出道前的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竟连在川蜀勘探时,死在旅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