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也奇怪!”教授摸了摸下巴,“所以这就要靠警察叔叔去找了。”
听着教授的话我寻思,能被教授称为叔叔的人,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叫警察爷爷!?
来到村卫生所,这里的医疗条件虽然落后,但收拾的却是极为干净整洁。钱帅果然在病床上躺着,还由护士小姐一勺一勺的喂着稀粥,瞧他那模样真是又贱又爽。
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掉队了,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他抱歉一笑,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醒来时就已经在卫生所里躺着了。就连护士小姐也说,是几个山民赶集回来见他晕倒在地上才把他送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朱坦然做为他的好友,理所应当被留下来照顾他,还有不放心的老教授,其他同学则按原定计划返回学校。
钱帅这家伙仗着家里有钱,想在卫生所住多久就住多久,还累得我们两个把他伺候得像爷一样。
事情本来没什么意外,但就在我们办完出院手续,准备回学校的当天中午出事了。
中午我给钱帅送饭,当我提着饭盒来到卫生所的时候,却发现钱帅捧着自己的肚子杀猪般鬼叫。我马上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