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蒙开始上升了,再修离开我的世界以后,又一个她闯了进来。为什么我老是被向我送食物的女子动心呢!
江红鲤最近越来越主动的接近我,在我面前频繁,我出去私心的,又带着点不忍心拒绝她,但也没有对她的热情予以回应,我心里还是想着血粑鸭,万一修来了,看见我又有朋友了,她会难过!
于是,我主动请缨,向学院递了张申请表,收拾行囊便去到巴蜀一带寻找结晶矿层,我要到曾经离修最近的位置。我希望修的血粑鸭做好了,第一个吃到的人就是我。
但是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努力,她再也没出现过,只是,在这片清澈的水底下,她是否知道,我回来了……
此次的外出,因为江红鲤要陪她的爷爷,而钱帅要在医院调养,以至于跟着我出来的混加分论文的,只有朱坦然一人。其他的同学都说此地穷山恶水,不会出什么成果,同情地冲我摇摇头,都去了他处。
“听说,这里已经被人买下,要开发成一个大型的疗养度假村,诶!你有没有再听我说!”朱坦然从低洼爬到我所站的高地,不高兴地一巴掌拍我肩上。
“再找不到晶矿你就要回农村了,我们学校的政策是,只有研究室才能申请户口留市。”
“继续找,不找到绝不回去。”朱坦然难得正经严肃了一回,拿着探测仪又开始忙活起来。
也不知道江红鲤那边的进展如何,江爷爷说,要找高人帮忙,找到失踪已久的蛊王。
在山明水秀的巴蜀腹地待了快一个月,结晶矿层却连一点影都没看到,觉着在这么下去不行,收拾东西又返回学校。
坐在回程的列车上,天空一直阴沉沉的,一场大雨似下不下,仿佛预示着某件事即将发生。结果,才刚下火车,就接到钱帅歇斯底里的电话。
“都死球啦,老子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也不来看看老子死了没有。”
听他中气十足,连站在我们旁边的路人甲都能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吼声。我估计,这小子肯定比我命长。
不耐烦的回了句:“现在都忙着毕业论文的事,哪有功夫去看你,都怪你自己没挑对时候,你要是刚开学那会病倒,我们还不天天泡在你病房里啊!”
听到电话那头猛抽了一口气,极力压制住从电话里钻出来掐死我的冲动,压低嗓音:“对,是我不对,我不该在大家日理万机的时候冲上去让蛇咬我一口,但我打了几个电话给你,想找你们出来吃饭,你不接电话也就算了,竟然连江红鲤的爷爷来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知会一声,你简直是个畜生啊……畜生……”
这样啊,朝检票口的坦然挥了挥手,去医院看钱帅,顺便吃他顿饭。
钱帅坐在病床上,看到我们来了,连头都懒得扭一下,只知道死命往脑袋上抹啫喱水,由于我早已在他们两个面前,指天指地的发誓我和江红鲤之间的关系,简直比农夫山泉还要清澈,所以,矛盾的对象已经从我身上转移了。
朱坦然看不过去了,嘟囔着开口:“别抹了,再抹猪八戒也变不成七仙女!”
“靠,老子变仙女干嘛,又不是看上老段了。”
“你没听老段说嘛,那校花江红鲤连他都看不上,那还能看上你?!我看,说不定人家喜欢粗狂点的。”说完,对着反光的病例板又照了半天,我看那病例板都要开裂了。
钱帅听了,跳起来就骂:“我草,看不上我看上你啊,就你那贴在门上能辟邪,贴在床头能避孕的鬼模样,还他妈想去泡校花,你以为校花都是他妈植物人啊!”
“你回来了,我打你电话都不通,快跟我走!”
真是说仙女,仙女就到啊,一阵风似的踹门冲进来,拉了我又一阵风似的消失,枉费钱帅抹了那么多发胶,仙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怎么这么急?”
“爷爷出事了,叫你赶快去一趟!”江红鲤在电梯里紧张地盯着楼层按钮,她的紧张很快也感染到我,我心里胡思乱想,就是不敢开口再问她。难道她爷爷不行了?临终前要把她托付给我,哎呀!那可怎么好啊,我刚丧了未婚妻,不太好吧!嘿嘿!真的不太好吧……嘿嘿……
“你走后不久,爷爷就雇了个助理跟他一起找蛊王,我听爷爷提起,好像刚查出点线索爷爷的助理就这么抽筋抽死掉了!现在爷爷在警察局问话,他临走时特意吩咐我找到你,让你把剩下的问题问完!”
“什么?”这世上还有人是抽筋抽死掉的。“要我问完什么问题啊?”
江红鲤说道:“爷爷找到一个很有名的扶鸾大师,带着助理就找上了门,本来请到神是必须要问满三个问题的,结果才问了第一个,助理就死了,现在还剩两个问题没问,爷爷说事情不妙,看来是请到了凶神,让你赶紧想办法把问题问完,让凶神早早回去,不要在……”
“什么,要我把凶神送回去,你爷爷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汗颜啊!我何德何能,竟被如此看中,我就知道钱帅那小子比我命长,看来,我是命中有此一劫了,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江红鲤。
只不过,什么扶鸾?什么大师?江红鲤说得我一头雾水,但事情又好像十分紧急,她一刻都不耽搁,把我塞进出租车才开始跟我解释。
“扶鸾是一种道教的占卜术,从自古代初民传承至今,它与一般宗教有相同之信仰。扶鸾时时不必有神器相助,只需以手执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