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老猫不知上哪儿给自己找了个野汉子,也没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就私下把终身大事给定了,叫人怎么想怎么惆怅。
这个狗子,哎……说不得。
“老陈老陈!你快出来!”
这话音刚落停,院子里突然有人高声喊老陈。没一会儿,屋子门就被人踹开了,陈萌风风火火地奔进来,气急败坏地瞎嚷嚷:“我不转学,打死我也不转学!你让我转学我就……我就去跳井自尽!悬梁自尽!我就喝老鼠药!”
老陈也没工夫搭理他,只觉得这小子那成语都白学了,净学来要挟人了,就心不在焉道:“老鼠药我放在阿司匹林的边上,你喝的时候别拿错了,我那阿司匹林老贵了。”
陈萌:“……”
邵一乾排着队赶来落井下石:“你去你去,你跳井我在后边儿推你一把,你悬梁我给你找绳子。”
陈萌一看来硬的不行,当机立断改变了策略,开始百般说好话:“爷,我不想转学,我在我们小学上得挺好的,**嘛非要去城里上学?你看我次次都是校第一,哪回没给咱老陈家张脸?”
老陈不耐烦地挥挥手:“抗议无效,学费都给你交完了,学籍都给你弄走了。”
邵一乾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还在那帮腔:“听着没?提上裤子了你才想起**没擦——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