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少年浑然天成的动作,司阎渊心下好笑,面上不显:“会,你若愿意,我便教你。”
眼神闪了闪,司阎渊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少年实在太瘦弱了,他一条胳膊就能轻松提起来,身体这般柔弱,未来如何承受他的索取?有了理由贴近少年又何乐而不为?而且,这个动作甚至可以带入床笫……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他的少年练就他这般粗壮,只要强身就好。事实上,司阎渊对少年也惊讶极了,身为一个哥儿,他的心慕之人真的是特立独行。一般哥儿都唯唯诺诺,似乎水做的似的,动不动哭哭啼啼。比女人金贵多了。
然而眼下的少年却自带股坚毅,似是那最醇美的烈酒,含入口中便被那甘醇所迷醉,又被其辛辣灼烧灵魂一般。真真的令人无法自拔,引人沉迷。
不光如此,他还具有十足的智慧。汉子与哥儿到底天性上有所区别,可他家这位少年却完全不受天性影响。嬉笑怒骂,动若脱兔,性子极为讨喜。
这般特别又吸引人的哥儿,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绝对不交给任何人。他要占有。少年那双明媚又剔透的眸子也夜明珠般,他会让他绽放更璀璨的光亮。甚至推他登上高位,即便是欺国欺民。
莫卅不清楚在短时间内,将军想了无数。却一打眼就明白这家伙似乎又犯了占有欲的病。脑海中指不定多少沟沟壑壑呢。
不晓得早在几世前就被少年拨的透透的,将军此刻正在琢磨着,将他家哥儿推上巅峰的可行性与内里细节。唯有将少年禁锢在那里,他才有占有他的机会。至于放任少年天高任鸟郎。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好,将军我们可说好了。”莫卅笑眯眯的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服。随后见司阎渊衣服上的痕迹:“将军,我帮你弄开。”
见少年一丝不苟的帮他抚平衣服上的痕迹,司阎渊眼中露出了一丝温柔。少年不知他做的如同妻子一般么。想到以后每天早上便与少年恩恩爱爱,司阎渊就一阵火热。想要立即拥有少年的心愈发迫切。
咚咚,敲门声响起。
好气氛被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司阎渊暗暗惋惜,却也暂不强求:“去吃饭吧。昨儿不是吵着喝鱼汤么。”
“已经做了么?将军做的?”莫卅蓦然瞪大双眼,惊喜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莫卅一想起他来这一周,每天几乎饿了才会对付一下的状况。便愈发觉得他家男人太可爱。
“嗯。”也不知为何,一想起昨日少年吃着他做的鱼后,司阎渊便无法加以他人之手,只想让少年露出满足表情的人是自己。夸奖也是他。
莫卅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急忙走出去,接过了司阎渊递上来的碗,抿了一口:“真是太美味了,如果谁嫁给了将军,一定很幸运啊。可惜以后也许喝不到了。”
眼神一闪,司阎渊微微颔首,视线愈发幽邃,语气意有所指:“你若喜欢,我可以一直给你做。”
“真的吗,哈哈哈,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莫卅笑眯眯的灌了一口,咕噜噜的喝了下去。眯起双眼呼出口气:“舒服!”品味结束,莫卅才看向司阎渊,“那我们说准了。在将军求得意中人之前,就麻烦将军了。当然,我可以提供原材料。”
眼含笑意,司阎渊眼底幽森,深不见底。
“真不知道哪个女子这么幸运呢。”莫卅砸了砸嘴,招了猎鹰来,喂了食物。
司阎渊心中一动,便再次递上一碗汤:“是哥儿。”
“我打小就看得出谁好坏来,将军一看便是良人。能成为将军伴侣的人必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哥儿了。”莫卅笑着断言,心中却柔软成泉,他家男人的确是世界上最棒的家伙了,他也是各种意义上的幸福。
司阎渊一怔:“你认为我会是个好丈夫?”
他的名声虽然用军功堆砌起来,可却并不如何。杀神罗刹等的传闻屡屡皆是,若非他这般凶神恶煞的名声,踏破门槛的冰人早就排满了。
“君子远庖厨,可将军却可以屈尊降贵。心胸着实伟岸,根本不是传言那般。而且,我与将军相熟以来,将军可细心呢。”莫卅头头是道,话语极为笃定,随后例举了几个普通汉子不会在意的小细节。
司阎渊听着少年侃侃而谈,心下如同被蜜罐了似的,甜甜蜜蜜飘飘忽忽的。他喜欢的少年如此看他,叫他如何不爱他?少年说的对,他会是最幸福的哥儿。司阎渊愿意护着他宠着他,便是他捅漏了天,自己也为他担着。
猛然一顿,司阎渊全身慢慢僵硬,脸也有一丝微红爬了上去。
昨儿,少年说:若他是个哥儿,定会爱他。
少年是哥儿是毋庸置疑的现实,那么……司阎渊猛然吞了口水。会是他想的那般么?莫卅会不会也对他动了情。自己便是一见钟情,立刻沉沦。没道理其他人不会如此。
虽然知道,少年也许只是搪塞之语。司阎渊却宁可对少年已经对他动情的事实深信不疑。
司阎渊胸腔中那狂跳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他紧盯着少年,似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来,却只看出少年对他的汤大肆夸奖。原本心里甜滋滋,可司阎渊有几分不满足了。此刻,他真的很想撬开少年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他们已经相互相爱。
深吸一口气,司阎渊觉得不论真假,都是好现象。他的少年对他的印象很好。想要打动以为是汉子的少年时,他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