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不由自主笑起来,他见过这样的祥祀,在大战前夕祥祀披上战袍那瞬间、在登基前一刻、在深夜时分接见不速之客的几息之间──他能看见祥祀拉直脊梁,挺胸平肩,眼睛变的冷静,深沉难测。
祥祀,我的兄弟、我的将领,我的君王。
你是合该成一世明君,流芳百世的男人。
然后他忽地听祥祀道:”朕命你活着。"
那声音如同金石,坚硬非常,余庆被那声音震住了,只看祥祀冷着脸一字一字说了下去:”朕已命密侍于内庭备下车马,你自可去无人认得你的地方。待到安全处便将马夫抛了──"言未罢,祥祀声音已经颤抖起来,他猛的咬牙,死死闭住眼,看上去简直像余庆见过忽然犯了心疾的病人。
“祥──皇上!"余庆一惊,伸手就要去抓他手臂,不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