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轻声道,直挺挺立着的脊梁宛如巍峨如峰的山棱,他泥雕木塑般的定了一会,姿态一如多年前名闻北地的血刃战神般勇悍凌厉。眼睛如不反光的黑色石头,暗且沉的看着余庆。
「知道了。」然后他道,声音好似无底山渊之下隐约传来的沉沉回响。
说罢祥祀便起身离了余庆身上,坐到了床边,余庆未及坐起,又见祥祀回过头扫了他一眼,平平道:「是了、此处药性未消会废的,还是处理了吧。」一边说一边往里挪了些,侧身便握住了他身下的器官,重重撸动起来。
「呃──」祥祀的手掌是武人的手,粗糙有力,余庆猝不及防,挺起脖子低吟出声。
祥祀见他这般忍不住情动。
明知他心不在此处……。
祥祀心下又是火热又是涩苦,阳根却已充血抬头,血管浮起微微跳动,他恍若不知,面无表情地径自揉捏搓弄余庆下身。
倒是余庆攒着拳死死将自己钉在床上喘了片刻,几番挣扎终于哑声开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