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那重重枷锁叫祥祀一举除去,余庆几乎能听见自己心里头好似一只被困了许久的猛兽,终于得见天日,正发出急不可耐的低鸣与踱步声响。
只待他最后一念,便要破闸而出。
祥祀见他迟迟不答,人往后退了些,额抵着余庆的额,低咆逼道:「你可听清了?」
余庆手指抽动就要抓住祥祀手臂,喘了几口气才止了势头,哑着声音不答反问:「祥祀,你想好了?」
祥祀闻言眼里精光闪烁,欢喜的唇角眉梢都张扬起来,一手按住余庆后脑,猛的压上前去。余庆仰面倒下,还没看清房顶,祥祀已经重重吻了下来。
顿时如星火燎原,一发难止。
余庆几乎同时攀住祥祀后背与后颈,俱竭尽全力把将对方向自己的方向拉得更紧。两人滚作一团,时而祥祀在上,时而余庆在上,翻滚之间只顾漫无章法的啃吸吮咬,唇舌交缠。
情欲勃发,祥祀压在余庆上方,大腿卡进余庆腿间,缓缓摆着胯去磨蹭余庆底在自己小腹的硬物。余庆粗喘着气随之向上挺腰
如果,